“怎麼?是否想為我今日的創意鼓掌呢?”蕭然撩了撩腮邊飛舞的青絲,媚眼如絲的笑問道風衣。
風衣的身子一僵,他選擇了沉默不語。而第一莊的兩名影衛此刻臉色亦是煞白一片,縱然他們今日並非蕭然索命之人,可他們卻深刻的明白了一個道理,日後一旦蕭然想索取他們的命,他們倒不如選擇主動自裁性命。因為在蕭然索命前選擇讓自身解脫,是他們自己對自己最大的慈悲。否則由蕭然親自動手索命,只怕他們縱然魂飛魄散亦無法得到安寧。
眨眼之間,地面上已經橫躺了不少的屍首,而其餘活著的人依舊在瘋狂的撕咬著。悲鳴的風中連續不斷的傳來牙齒撕裂血肉,手指嵌入骨骼的聲音
目睹這些武林人士互相瘋狂的撕咬著彼此的身軀,牙齒咬穿彼此的頸椎,甚至手掌血腥的探進彼此的血軀內,將彼此的心臟活活掏出來,風木與兩名影衛忍不住眼瞼低垂了下去。
這樣毀滅人命的畫面,恐怕就連閻王見了都覺得毛骨悚然。蕭然他不僅給予了這些武林人士生命垂危的莫大嘲弄,也施與了他們靈魂摧殘的極度懲罰。
這樣的撕咬殺戮一直持續了半個時辰,直到眾武林人士的身子再也無法支撐,全部虛脫的倒在了地上,風衣和第一莊的影衛清楚的知道,這些人卑微的生命走到了盡頭。
“將他們立刻擊斃!”果不其然,蕭然殘忍的聲音響了起來。
“是!”眾修羅使者們再次舉起手上的弓箭,這一次他們發射出來的箭,全部貫穿了那些僅剩一口氣的武林人士可以致命的喉嚨與心口。
而看到這樣的情形,風衣和第一莊的兩名影衛則是倒出了口冷氣,因為他們無法猜透,修羅使者們的箭術到底是如何煉成的。他們射出去的每一枝箭都似乎隱藏了千變萬化的招術,那是一種詭異不可測的招術。
風衣的身子不禁搖晃了下,心亦有些驚恐的堵塞。他其實清楚的知道,就算自己可以順利的將翡翠令牌帶回去交給蕭卓,但蕭逸只要擁有黑甲騎士,必定還是能夠打敗蕭卓的。所以最終的戰場註定是屬於蕭然和蕭逸的。而他原本認為,蕭逸只要率領著黑甲騎士還是有一半機會可以擊敗蕭然的,可是如今看來,蕭然的這些修羅使者箭術絲毫不遜色蕭逸的黑甲騎士,恐怕.…
“將那些人的筋脈和皮全部撕扯下來,我要將他們的筋脈和皮編織成一面巨大的懺悔之旗插在聖宮的墓園中。”蕭然嘴角嗜血的一勾道。
“是!”修羅使者們利落的收起手中的弓箭,然後倏地拔出腰間的佩劍,面無表情的走向了那些已經斃命的武林人士。驀地,塵土飛揚,無數鮮血飆出。鮮血聚集在了地面上,形成了條條小河,蜿蜒的流向了前方聖龍王朝歷代皇帝的陵寢方向。狂風猛烈的悲鳴著,空氣亦忍不住開始提前哀悼起蒼生那即將遭遇的不可避免的劫難。
“聖龍王朝的歷代皇帝們,我供奉給你們的血河,是否滿意呢?”蕭然仰頭媚笑道。
“如此毀滅性的供奉,實在太殘忍了。”風衣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殘忍麼?難道你不覺得毀滅在我的掌控中,是如此的美麗嗎?”蕭然嘲諷的看了眼風衣道。
“這世界本就處處充滿罪孽,對於蕭然賜予的毀滅,它應該感恩。”藍隱顏則是表情淡漠的掃了眼風衣,語氣譏諷的笑道。
“你.…”風衣的眸子苦澀的凝望了眼藍隱顏,一時無言以對。在她的眼中,他風衣亦是充滿罪孽之人吧?因為他曾卑鄙的幫助蕭卓用毒致她於死地過。
“既然風莊主已經耐心的陪我看完這場戲,翡翠令牌便是你的了。”蕭然滿意的看了眼藍隱顏後,手掌迅速的一抬,強大的氣流捲起,原本鑲嵌在樹幹上的翡翠令牌便直直飛到了他的手中。
“我該謝謝你將翡翠令牌送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