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蕭然語氣幽幽的說完,然後閃身沒入了漆黑的夜色中。即使恨她不信自己,卻仍然敵不過心中對她的愛。明知愛她愛的心中遍體鱗傷,卻仍然無悔!因為心已經深愛了,就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了。只是蕭然離開的瞬間,眸中是含著淚的!
而看到蕭然的離去,藍隱顏卻是傻傻的楞在了原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天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她該信他嗎?可若信他的話,這麼多的巧合又該如何去解釋呢?
半晌過後--
當蕭然的身影剛抵達四王府的屋簷上時,卻猛然發現在四王府的院落中,風衣正率領著第一莊的人以及聖龍王朝的禁衛軍們與留守在王府的修羅使者們撕殺在一起。
只見蕭然身影迅速的一閃,閃電般飛進了王府內的院落中。然後他的雙袖一揚,無數彼岸花瓣漫天飛舞!瞬間的功夫,風衣帶來的所有禁衛軍便被那些彼岸花瓣徹底貫穿了心口,他們甚至還未來得及發出一絲的聲音,便讓那血紅的彼岸花瓣徹底的索了命,心口飛濺出來的血染紅了彼岸花瓣,而彼岸花瓣亦如數的覆蓋在了那些倒地斃命的禁衛軍的屍首上,花瓣們彷彿在無聲的默祭著禁衛軍離去的亡魂。這樣的畫面,驚駭了風衣和第一莊所有侍衛的眼。風衣和第一莊的侍衛們呼吸瞬間凝重了起來,一絲恐懼亦悄悄的爬上了心頭,身軀更是僵直的站著。他們不止是被驚到了,更是被嚇到了。蕭然這索取人命的速度,真是令他們難以置信,世上怎會可能會有人出手索命如此的快呢?快到令他們根本無法去確定,蕭然剛剛是否真的有出過手?
“風衣,知道我為何只索取那些聖龍王朝的禁衛軍的命,而未索取你第一莊的人命嗎?”蕭然的身影停立在了風衣面前,一襲紅衣在風中搖曳著,紅唇勾勒著嗜血的顏色,只是眼眸卻是幽暗的很,而他那淡漠的語氣彷彿院落中那些禁衛軍橫躺的屍首,根本不是他的所為。
“不知!”風衣整個人一楞,然後眸子凝視向了蕭然,語氣淡淡的回答道。
“因為,你第一莊的侍衛身手比那些聖龍王朝的禁衛軍要稍微高一點,我要留著你們第一莊的人命,否則沒有你們的幫助,蕭卓想要跟蕭逸抗衡,那就更加困難了!”蕭然的話很明顯,若他想索取第一莊的人命,同樣是易如反掌,只是目前他還不想索取!
“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手下留情呢?”風衣淡淡的看向了蕭然,沒有出聲反駁蕭然剛剛的話。他承認,蕭然說的是實話。不過風衣的心中卻是猛然震了好幾下。
今夜,他進宮與蕭卓探索藍恆與藍靈鳳離奇失蹤一事,卻忽然有禁衛軍來報,說收到一封神秘的信函。信函中說蕭然今夜忽然離開了四王府,而他離開的原因卻是因為內力忽然暫時失去了,所以他必須得去修羅宮殿療傷,而他是不會那麼快回四王府的!於是他便奉蕭卓之命前來四王府,蕭卓想趁蕭然失去內力去修羅宮殿療傷之際,先剷除掉四王府的這些侍衛和修羅使者。他認為這樣最起碼能夠先削弱蕭然的部分勢力。只是當他們抵達四王府,然後與修羅使者們撕殺時,卻根本無法剷除這些人,然後便一直拖到了現在!到底那送信函的神秘人是誰呢?他的目的又到底是什麼呢?他究竟是敵是友?
“你不必謝我!你只要知道,以後和蕭卓千萬別做傻事就好。畢竟如今我還捨不得你們那麼快的死去呢,這個遊戲我還沒玩夠呢!”蕭然的手指輕拂了下自己的青絲,淡漠的語氣中分明是一種警告。而此時他的眼神依然是妖冶無比,不過卻是隱含著一種深深的恨,那是一種令風衣的心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