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呢?”
言畢,只見花欣不顧眾人的面兒,一把便把衣袖撈了起來“主子您瞧,奴婢身上的傷,哪一條不是江欲才留下的?他……他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主子!他……他是有怪癖的……每一次奴婢與他行周公之禮,他都能把奴婢折磨得死去活來的。
這才一個月不到啊主子……往後的日子那麼長……奴婢當真不知該如何過下去。”
我想……我的心腸當真兒是越發硬了。若是往常,看著花欣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傷痕,新傷舊傷層層疊疊,我定會於心不忍。
可如今,我竟是雲淡風輕道“沒有誰的榮華富貴是可以垂手可得的,當你選擇了這一條路,就該預料到會有今天。罷了,你回去吧,若讓江家知曉你又入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