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
兩人將目光落在了沐寂北身上,他們也不知道沐寂北能不能幫上忙,甚至是願不願意幫忙,畢竟國公府聽起來可就是個挺大的官,這相府難道真的會為了他們一群平頭百姓和國公府開戰,雖然兩人都覺得這似乎不太現實,但是因著之前沐寂北曾說過,若是有什麼要幫忙的可以找她,所以今日兩人才抱著試一試的心理來的。
最初的時候沐寂北一直不在,兩人也想過會不會是沐寂北閉門不見,不過不管如此,今日都是兩人打算來的最後一日,若是還見不到沐寂北,他們就要搬走了。
“你們先不要著急,這件事情怕是不會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我先派人去調查一番,你們明日再過來一趟。”沐寂北安撫著對兩人開口。
兩人得道了答覆,微微心安,出了相府後,那老實的男子開口道:“你說,這相府的小姐能靠得住麼,畢竟一介女流之輩。”
“不管能不能幫到我們,但是至少這小姐盡力了,這就足以讓我們心懷感激了。”那精明的男子開口道。
“說的有理,我們快回去吧。”那老實的男子再次開口。
另一人點點頭,兩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街道上。
兩人走後,沐寂北對著青瓷開口:“那名道士呢?”
“一直沒敢走,等著小姐的吩咐呢。”青瓷應道。
“再給他些銀兩,讓他立刻離開帝都,三年內不許回來。”沐寂北若有所思的開口道。
“是,小姐。”青瓷轉身離去。
沐寂北的眼角露出一抹笑意,國公府啊國公府,這次怕是又要倒黴了。
第二日,那兩名佃農又來了,一臉的期待,似乎期待沐寂北能夠給個辦法或者能給指出一條出路。
好在沐寂北沒有讓他們失望,一身鵝黃色的長裙將女子襯托的嬌貴美麗,恨不得捧在手心裡小心翼翼的珍藏著,生怕說話的聲音大了些,將這嬌貴的人給嚇到了。
兩人還在發愣中,他們一直沒怎麼直視過這年輕的女子,因為這女子身份尊貴,他們也不敢冒犯,可今日無意間瞧見,卻是讓他們驚為天人,只覺得這小姐不禁傾國傾城,更是溫軟良善,以至於後來,他們村子的人聽見有人在說沐寂北的不是,甚至為此大打出手。
“二位不要著急,這事情確實是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簡單。”沐寂北示意兩人稍安勿躁。
那兩人點點頭,沐寂北給準備的茶水依然在桌子上,他們卻是不敢動的。
“依我看來,這件事似乎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圈套,從你們遇到那個算命的開始,一切似乎都是從頭設計好的。”沐寂北不急不忙的開口。
那兩人一聽,大驚道:“小姐這話怎麼說?”
“我派人調查過那道士,那道士雖然是帝都城內的,有時候算的也會準一些,但是這麼多年來卻是坑騙了不少人,你們村裡發生的那些事情很有可能是他自導自演,讓你們相信他的鬼話。”沐寂北將那道士給貢了出來。
那老實些的男人一掌拍在茶桌上:“豈有此理!竟然是個騙子!”
茶桌上茶碗裡的水濺了出來,灑在桌子上,讓那男子頓時老臉通紅,似乎有些侷促和不安。
沐寂北給了丫鬟一個眼色,那丫鬟立刻將茶碗換掉,收拾乾淨重新上了一杯。
“不。不。不用了,小姐,我知道你待我們好,不過我就是一個大老粗,也喝不懂這茶。”那老實人擺擺手,似乎很是不安。
“不必如此客氣。”沐寂北點頭,繼續道:“而另一個調查到的事情,則是這個會算命的道士似乎同伍家多有往來,在他去你們村子之前和在你們將田產賣掉之後,這道士多次出入國公府。”
“什麼,這。這道士和國公府的人認識?”那老實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