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等待沐正德篡奪帝位,殺死皇帝的時候,我們打出為先帝報仇的旗幟,出以正義之師,誅殺奸賊!”郭羅家主開口道。
眾人眼中冒著晶亮的光芒,一人接道:“如此一來,我郭羅氏族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做皇帝了!史書上不僅不會罵我郭羅氏族是反賊,還只會稱讚我們為先帝報仇,平復了逆賊!”
“是啊,若是我們在沐正德以為他得手的時候出兵,他與皇帝手中的勢力都大有折損,我們正巧可以坐收漁利,豈不是皆大歡喜!”又一人開口道。
郭羅家主點點頭,而一旁的老者則是緩聲道:“若想取勝,這件事中有一個關鍵人物。”
“王公公。”郭羅家主緩緩開口。
當夜,王公公便被郭羅氏族請了來,一身紅紫色的太監裝束,整個人都十分謹慎,好似緊繃著一般。
“不知家主大人請奴才來所謂何事?”王公公沒有去動桌上的熱茶,開門見山道。
郭羅家主和那老者對視了一眼,推出了一隻盒子:“一點心意,還請公公笑納。”
王公公微微垂眸,伸手開啟了盒子,瞬間就合上,雙手推了回去:“家主大人這是何意?”
“不過是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郭羅家主再次將匣子推了過去。
王公公將匣子推回中間,沒有打算接手的意思:“這銀子少說有個二百萬兩,奴才還想有命瞧見明日的太陽,是以的大人還是趕緊弄收回去才是。”
郭羅家主眸色深深的開口道:“公公也到了離宮的時候,如今局勢錯綜複雜,何不賣我個人情。”
王公公看了眼桌上的銀票,有些不安的蹙起眉頭。
郭羅家主繼續道:“我知曉那永夜郡主今日也給了公公一筆不小的銀錢,既然公公肯幫相府的忙,為何置我郭羅家於不顧?難道是瞧不上我郭羅家?”
郭羅家主的語氣凌厲了一些,王公公連忙否認道:“不不不。奴才沒有這個意思,只是這…”
郭羅家主繼續道:“我們郭羅家不耽擱王公公和永夜郡主做買賣,只是也另有事情請公公幫忙,公公斷沒有推辭的道理。”
王公公依舊沒有收,郭羅家主試探道:“相府求公公將這密道的具體路線公公都能答應,為何今日我們郭羅家一個小小的請求,公公卻百般推辭。”
王公公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卻是讓郭羅家斷定了沐寂北所求之事。
“只求公公在相府的兵馬衝入皇宮,確保陛下已經…之時,向空中發出一顆訊號。”郭羅家打出手勢,意思是確保皇帝已死的時候。
王公公有些動搖,郭羅家主繼續道:“公公答應相府的事已經做到,這不過是同我們郭羅家的買賣罷了,公公斷沒有推辭的道理。”
王公公想了想,也覺得郭羅家主所說的有理,看了眼推至自己面前的匣子,將銀票拿了出來,塞進了袖子裡道:“家主說的有理。”
郭羅家主和那老者對視一眼,鬆了口氣,將訊號交給了王公公,王公公將其放在了袖中。
郭羅家主再次開口囑咐道:“公公並未有絲毫對不起相府之處,一來沒有出賣相府所要探知的秘密,二來沒有將路線其告訴給我郭羅氏族,所以這錢王公公就安心的收下,頤養天年。”
王公公聞言,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笑意,郭羅家主的話很對他的胃口,說入了他的心底。
“事成之後,必當自有重謝,公公可不要客氣。”郭羅家主繼續道。
王公公兩手插入彼此的袖子裡,和郭羅家主對視一眼,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祝家主早日事成。”
“另外,凝佳明日入宮為妃,只是這年紀還小,似乎還不適合行房中之事,還要請公公多多照拂。”郭羅家主再次開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