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諸位可以出靈石拍賣,起拍價十八靈石,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一靈石。”
說完之後,他的右手輕撫儲物袋,一張四周閃爍著銀光的符篆,便靜悄悄的落在了托盤當中。
他的話音剛落,臺底下就有人開口了。
“這位道友,雖然我不是制符師,可也購買不少符篆使用過,現在市面上的風刃符,價格不過十塊靈石到十一塊靈石。
你這起拍價直接提高到十八塊靈石,我也不知道你是真不懂行情,還是黑了心,故意要高價。”
循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徐豐看到了一個長相醜陋,雙手抱在胸前的中年修士,用一種十分不爽的眼神打量著他。
他瞬間明白了,這人應該是嫉妒自己長相俊美,故意來找茬的。
不過他也不惱,只是對其笑了笑,然後繞場一週,朗聲道:
“俗語說‘貨賣於識家’,在下的這張符篆也同樣如此。
要是有道友識貨,儘可出價。
要是沒有眼力,害怕上當,那就老老實實待著吧!
我這張符,可不是市面上流通的那種普通符篆可比。”
這話有些囂張了,而且有些挑釁所有制符師的意思在裡面,因為市場上流通的那些普通符篆,十有八九就是他們提供的。
當即就有人在臺底下喊道:
“這位道友好大的口氣,不瞞你說,我也是制符師。
而且對風刃符也略有研究,現在看你年紀輕輕就口出狂言,今日倒要領教一番。
不知你這符篆可否願意接受檢查?”
出聲的這人乃是一名煉氣七層的壯年男修,此生已經築基無望,便一門心思全部撲到了符篆一道。
雖然現在受制於資質,還無法繪製一階上品靈符,可自信在一階中品制符師當中,應該是難逢敵手的。
今日見到徐豐如此大言不慚,便想著教訓他一番,讓他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有同道中人願意指教,那是再好不過了,請!”
徐豐聽到有人有人願意主動上臺當臺階石,他滿面笑容的請對方上了臺。
“還有臺底下的諸位,要是還有精通陣法一道的道友,不妨一起上臺,在下願意接受教誨。”
看到已經有人上臺了,本來準備出手的制符師們便壓下了心頭的怒火,等著看徐豐出醜丟人。
可是他這話一出口,基本上只要是制符師,就沒有可以忍住的,紛紛上了圓臺。
頃刻間不足三丈方圓的圓臺上就站滿了十多個人,清一色的制符師。
“哼哼,這小子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是啊,待會兒一定要他顏面掃地。”
“把他從天雲坊市的符篆界除名。”
“說得對,我看他還敢囂張。”
就這樣,這些制符師們罵罵咧咧的圍到了托盤跟前。
然後一息時間過去了,他們沒動靜。
兩息時間過去了,他們依舊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