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肖遠山便一陣的心疼,輕輕將她摟在懷裡,“言言,我回來了以後有我陪著你。”
謝悠言聽了他的話心中頓時一暖,忍不住靠在他的懷裡,這些日子不管是毒癮發作還是在慕洛麒的葬禮上都強忍著的她終於發洩似的哭了出來。
也許是哭累了、也許是在肖遠山的懷裡真的安心,最後竟睡著了。
肖遠山輕輕將她放在床上這才看向黎之逸,“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不用藥?”
“是她自己堅持的。”黎之逸說著將原因解釋了一下,又看向床上的謝悠言,“她這一身傷都是毒癮發作的時候自己折騰出來的,可就算是這樣也堅持不要,就在昨天一個護士要給她注射控癮藥物還被她給扔了出去。(射鵰之江湖)”
聽到他說謝悠言在那種時候還能堅持,卻只為了那一點點的回野狼的機會,肖遠山心中也是一酸。
深吸了口氣又說道,“既然她不需要這裡的治療,就不需要再留在這裡了,我要帶她走。”
“這個我是沒問題,她不是強制戒毒而來的,也隨時可以離開。”黎之逸也不反對,“可你最好是問問她自己,最開始的時候謝軍長是打算帶她回家的,可她堅持離開的。我覺得她是不想讓最近的人看到她這付狼狽的模樣。”
聽了他的話肖遠山沉默了下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那等她醒了我問她。”
“可……你不能在這裡等吧。(貴女謀略)”黎之逸指了下四周。
肖遠山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女病房,想了下開口說道,“能幫我暫時找個房間嗎,我想陪著她,其他的事等她醒來再說。”
“沒問題。”黎之逸雖不是這裡的人,可他是謝悠言的專職醫生,所以對於謝悠言的事還是做得了主的。
肖遠山二話不說便抱起床上的謝悠言,謝悠言卻只是動了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去,看到她這樣子肖遠山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卻未達眼底便消失了,抱著她向外走去。
鐵門再次被關上,房間中幾個女人面面相覷,鄭佳不禁感嘆的說道,“我還以為黎醫生是她男人呢,沒想到另有其人。”
“好像還是個軍官。(紅色仕途)”
“你傻啊,謝悠言也是軍人,你耳朵聽什麼去了?”鄭惠忍不住一巴掌拍了過去。
“她真是當兵的啊,那怎麼會染上毒癮的?”不明就理的一個女孩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鄭惠不屑的說道,沉默了下突然又感慨的說道,“也就只有她這樣的才能挺得住了吧。”
而在幾人的感慨的時候肖遠山已經帶著謝悠言來到了黎之逸在這裡的臨時辦公室,剛想把人放到床上卻發現衣服被謝悠言拉得死死的。
苦笑了下,便放棄這一想法,直接抱著她坐了下來,讓謝悠言就在自己的懷裡睡著。
也許是知道肖遠山不會放開她,謝悠言便在他的懷裡睡得更香了,而黎之逸見此悄悄的退了出去。(重慶書廠)
謝悠言再度醒來的時候看到肖遠山的臉還有些驚訝,隨後才反應了過來,“我剛剛還以為我是在做夢,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下的飛機,問清了你在哪裡就跑過來了。”肖遠山輕拉過她的手,“結果一來就看到你在自虐。”
謝悠言想收回那個已經傷痕累累的手腕,可卻被肖遠山拉在手中怎麼也拉不過來,見他低頭看去不禁有些尷尬的說道,“也就是現在看著嚇人,等過一陣子就好了。”
“你也知道看著嚇人,那還這樣?”肖遠山聽了頓時沒好氣的說道,見謝悠言只是尷尬的笑了下便不說話了,無奈的繼續說道,“既然你不需要藥物治療,還留在這裡做什麼,我帶你離開。”
“我……”謝悠言遲疑了剛想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