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不再看他,勉強站了起來卻直接跌入沙發之中,發現自己的體力依舊還沒的恢復,更是因為剛剛的折騰只一動便全身都冒冷汗。
於是也不再動,更是不再理會就在一旁的郎山,借勢直接蜷縮在沙發裡,卻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感覺到謝悠言的冷淡郎山卻絲毫沒有生氣,笑著坐到了她的身邊,手指輕扶過她的頭髮,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你現在最好不要惹我不開心,你想在天堂還是在地獄全在我的一念之間。
你剛剛嚐到的那分痛苦不過是萬分之一而已,等你嚐到了毒品的好處,到時你就會像狗一樣爬過來求我,你一定會後悔現在這樣對我。”
謝悠言只是轉過頭去,不再看她。
見此郎山也不生氣,自己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很快腳步聲消失了,房間內只留下謝悠言一人,不用面對郎山,謝悠言的堅強再偽裝不住,將臉埋在手臂之中,無聲的落下淚來。
重生後這麼多年,謝悠言的所經歷的事也不少了,可即使在患上猶豫症的最痛苦的時候也沒有這麼脆弱過。
現在,終於再堅持不住,謝悠言自認為不是意志力堅強的人,即使是是普通的毒品她也沒有把握可以戒掉,更何況是這種新型的毒品。
她知道戒不掉這毒癮意味著什麼,即使她可以自郎山的手中逃出去,那她的人生也要徹底的毀了。
原本以為老天給她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讓她改變自己的人生,她也真的做到了,她改變了與家人的關係,甚至讓父親為她驕傲,重新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標,找到了從未有過的理想。
甚至找到了……愛情,讓已經不相信愛情的她又燃起了希望。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滿足,可沒想到中介小小的一個針管就足以毀掉這一切。
即使在知道落入郎山的手裡時謝悠言都沒有如此絕望過,可現在的她卻真的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房間內靜靜的,沒有一絲聲音,謝悠言壓抑著自己的哭聲,她不知道郎山何時會回來,所以不敢放聲哭出來,她知道自己可以脆弱,卻不可以在郎山的面前脆弱。
不知自己獨自蜷縮在那裡多久,竟有些意識模糊,不知是睡著還是因為毒品的原因昏迷了。
再度醒來是被疼醒的,睡夢中有人控制住她,給她注射了毒品,謝悠言頓時嚇得一身冷汗,人頓時也精神了起來。
可醒來之後,卻發現夢是真實的,一個女孩在自己的身邊正的向她手臂之中注射,不用問也知道那是什麼。(青絲笑語羅裙)
謝悠言本能的一下掙開,這才發現身體的虛弱竟已經消失大半,可即使這樣她的抗拒也已經晚了,針管內的大半毒品已經注射進去。
見此那個女孩也不在意,將針管和一旁的藥品都收了起來,隨後問道,“老闆吩咐過,你有什麼需要儘管提,我們會在允許的範圍內滿足你。”
“郎山呢?”謝悠言下意識的問道,雖知想從這裡逃掉不是那麼容易的,可她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特種兵的本能讓下意識的去試探。
聽了她的話女孩搖了搖頭,“這是老闆的事,我們怎麼會知道。”
謝悠言沉默了下來,剛剛無聲的的痛哭已經讓她發洩了出了心中委屈,現在清醒過來的她知道現在還不是頹廢的時候。
即使後半生要依賴毒品活下去,現在卻依舊不能放棄,現在不是她一個人被困,肖遠山他們被關在鐵牢之中可以說一點機會也沒有,唯一可以有機會的也只有現在還算自由的她了。
想到這些謝悠言明白她要先振奮起來,抬頭見女孩馬上已經起身,便開口說道,“我餓了,要吃飯。”
女孩愣了下,隨後點了點頭,“你想吃什麼,我馬上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