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圍得嚴嚴實實的‘家’。
石頭在一旁聽到了郎山的命令,雖然不解他為什麼會放過謝悠言,卻還是對著檔住謝悠言的幾擺了下,馬上便被放開。
謝悠言又拉了拉衣服很是狼狽的樣子,可此時她似乎根本不顧這些,磕磕絆絆的跑了進去,很快衝進了那熟悉的房間。
待離得這麼近看到肖遠山被打得那麼慘眼淚再止不住的落了下來,邊哭著邊伸手去解繩子,可被綁得太久繩結已經欠入到肉裡任她怎麼費力都沒有辦法。
看到謝悠言進來肖遠山那被打得已經沒有一處好地方的臉上卻還是露出了笑容,“小笨蛋,你就不能找個剪子刀之類的。”
謝悠言聽了也笑了出來,和著臉上的淚水笑得很難看,卻還是馬上找到了一個桌布刀將繩子割斷,肖遠山頓時跌了下來,見此謝悠言忙伸手卻扶,可兩人卻一同跌到了地上。
“你怎麼樣,哪裡疼?”謝悠言顧不得其他低頭檢查起肖遠山身上的傷處。
肖遠山跌得直咧嘴,苦笑著說道,“哪裡都疼。”
“那我們現在就去醫院。”謝悠言聽了臉色一變,便要站起來,卻被肖遠山拉住用目光示意了下四周還沒有動的幾個打手,謝悠言看了他們一眼,便不再理會,“不用管他們。”
“既然不用管,那就更不用急著去醫院了。”肖遠山卻突然笑了出來,“我身上都是外傷,沒什麼大事你親我一下就不疼了。”
看著他這個時候還能開出玩笑謝悠言真想給他一下,可看著不管是臉上還是身上都沒有一處好地方的肖遠山實在無處下手了,謝悠言心中一酸竟真的伸過頭去親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下連肖遠山都愣住了,待反應過來是不禁伸手抱住謝悠言傻笑起來,“你怎麼樣,他沒有為難你吧?”
謝悠言搖了搖頭,此時對肖遠山的關心真的無關任務,更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正的關心他這個人。“對不起,連累你了,都是我不好。”
“傻瓜,我們兩個還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如果真說起來也是我沒本事,沒能保護好你。”肖遠山伸手輕撫過她凌亂的髮絲,“你說我這算不算因禍得福啊?”
“德行。”謝悠言看他還傻笑著,頓時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而那幾個打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凌亂的房間內只剩下兩人。
肖遠山的傷雖然看起來嚇人可並不重,謝悠言只幫他處理了下便好上許多,可她還是不放心堅持帶他去了醫院。
這一忙半個晚上就過去了,待處理好了傷後已經是深夜了,如果是平時謝悠言一定會堅持讓肖遠山在醫院住上幾天,可她知道兩人現在還處於危險之中。
郎山也不可能那麼輕意的就相信她,她可以感覺得到自他們從家裡出來後身邊就一直有人跟著,所以不管是為了任務也好還是他們兩人的安全也好這戲還是要演下去。
肖遠山也只能硬拖著身上的傷回到那個早已經被翻得滿是凌亂的家。
“你慢點我扶你進去。”謝悠言剛開完門正要收起鑰匙,便見肖遠山獨自走了進去,忙追了幾步扶住他。
肖遠山擺了下手笑了出來,“我不過是受點傷,又不是殘廢了。”
“少瞎說。”謝悠言聽了也笑了出來,邊伸手開啟燈,而燈一開兩人卻看到沙發上正靜靜的坐著一個人。
兩人心中不禁都嚇了一跳,肖遠山本能的便要出手,還好謝悠言反應快一步上前拉住他的手一用力,便讓他反應過來。
整個過程說起來似很長,其實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所以兩人的表現並沒有引起對方的注意,只當是謝悠言害怕而本能的躲到肖遠山的懷裡。待肖遠山平靜了下來,謝悠言才冷靜的上前一步,“石頭,你還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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