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跳起,什麼也不想就跑上前去敲門。
可有人比她更快,在她敲響門的前一秒門已經從裡面開啟了。
顧淮越站在她的面前,身後是被他掃落在地板上的玻璃茶具,粉碎的一地,看得她觸目驚心。
“淮越,我——”她拉起他的手,完好無損的樣子讓她稍稍鬆一口氣。而後又是一愣,因為顧淮越反握住了她的手。
“嚴真。”他垂眼看著她說,“我同意了。”
她猶是怔愣地看著他,直到他嘴邊泛出一個苦笑,“我說,去吧。”
他答應了,她應該高興。
可嚴真看著他,很快又別過頭,用手捂住了嘴,堵住了的是快要溢位的嗚咽聲。
作者有話要說:(⊙o⊙)…
老二終於還是不淡定了,呵呵。
俺也終於修完這段了,昨天剛把中校的出版稿修完,下一步就全力以赴這個了。
不知道最近修的兩章大家是否滿意,可我能寫出的水平也就這樣了。說嚴真矯情也罷,我受著,但這文就這樣了,不會再修改了。
今晚就這樣了,先去碎覺~
美人們樂意就撒花鼓勵鼓勵我,不過據說JJ在抽,555
64、
在B市待了一個多月,回到C市時天氣已經不暖和了,嚴真下車時被凍得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
回的是那套兩居室的房子,老爺子在她回來之前答應先不告訴老太太和珈銘,讓她回來之後有時間清靜和整理整理行李,嚴真笑著應下了。可沒多久就發現這也是一個大難題,她還沒想好怎麼說。
“嫂子,這行李我幫您提上去吧。”剛從基地汽車連調上來給顧長志開車的司機說道。
“不用了。”嚴真笑笑,“這裡面沒有多少東西,你先回去吧,別耽誤了老爺子的正事,路上小心。”
“哎!”年輕計程車兵笑嘻嘻的敬了一個禮,開車離開了。
嚴真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轉身緩步向家裡走去。
一個多月沒有住人的房子落滿了灰塵,嚴真簡單地打掃了一下之後開始收拾行李,昨晚剛剛跟王穎透過電話,所有的援藏教師明天下午三點在火車站集合,統一坐車到那曲。時間是有些緊迫,因為冬季藏北地區的天氣異常寒冷,若是再在入藏時趕上一場大雪那路就難走多了。
王穎在電話裡說學校配發了兩套棉服,可嚴真裝進箱子裡的卻是另外兩套軍大衣。那是臨行之前顧淮越塞給她的,她從B市回到C市帶的全部行李就是這兩件軍大衣。
嚴真坐在床尾,雙手摸著柔軟的棉大衣就忍不住回想起那時的情形。在他說了同意她去西藏之後這件事就彷彿這麼掀過去了,之後的兩天無論是誰都沒再提起,直到她回來的前一晚在收拾東西時,他拿來了兩套軍大衣。
她記得當時自己拒絕了:“學校裡發的有棉服,王穎說幫我領了兩套。”
顧淮越不為所動:“發的再多也沒有這個厚實,別看它不好看,可穿著暖和,帶上。”
說著硬塞給了她,嚴真看著這兩件軍大衣不知道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吸了口氣,伸手抱住了他。其實她不用開口,所有想說的他都明白了,不然也不會同意。
臨睡前嚴真想了想還是給奶奶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裡告訴了奶奶事情的全部過程,奶奶聽完之後安靜了好一會兒,這沉默也再一次證明了蔣怡的話。
“是我的疏忽,我總以為不告訴你就是對的,卻沒想到造成了你對蔣怡這麼長時間的誤解。我該早告訴你的,不然你也不會——”
“奶奶。”嚴真叫住她,“不是您的錯。”
奶奶又問,“西藏那麼遠,你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還有小顧,他都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