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度。
“這麼久了都沒人替他收屍,應該是外鄉人。”第五印羲道。
“嗯。”我點了點頭。
發現他嘴巴微張開一條縫,我上前掰開他的嘴:“整條舌頭都沒了。”
“這……”
忽然間一陣清風送著脂粉香氣徐來,朝霞裡一隻白鶴清聲鳴叫,展翅飛來。
白鶴落地,化作一白衣男子。秀眉瓊鼻,杏目含笑。白衣廣袖,無盡風流。青絲綰得隨意,幾縷飄灑在胸前。
“鹹鶴!山人?”
“步狐上仙,別來無恙呀。”鹹鶴山人信手拈來一枝紅梅,放在我的下巴上,對著我送秋波。見我沒反應,又挑了挑。
第五印墨伸手截斷梅枝:“此話怎講?”
“小扶桑?你怎麼也在?哦,是了,她是隨你一起下凡的。”山人對印墨道。
“你在跟我們說話?”我很是疑惑。
“我自然在跟你們說話。怎麼?不記得我了?不是吧,小扶桑忘記就算了,怎麼連你也忘了?”秀眉挑起,山人表情真誠而悲傷。
他對我這態度也進展太快了吧,該不是中了魔障?
“扶桑……”第五印墨皺眉,有些失神。
“搞什麼呀?打啞謎?”
“算了。牛頭不對馬嘴。”山人伸出纖纖素手挽了挽青絲。“姽姽,別易容啦,你這幅模樣,讓人連一點調戲的慾望都沒有。”
我正要發作。卻又想起昨日夜裡月帛美人跟印墨談話時,那其樂融融的情形。唔,定是我這模樣太普通,被月帛比下去了。
我點點頭,化為原貌,將眸色變為黑色。
“姽姽還是對我這麼好,嘖,多曼妙啊!”說著,閒鶴就要把頭往我肩上擱。
一炳長刀拖住了閒鶴的腦袋。
閒鶴怔了怔,“咦呀”一聲收回了腦袋,嬌嗔道:“小扶桑還是這麼不可愛。”
第五印墨亦收了刀。
我拍了拍雞皮疙瘩,退了兩步遠離閒鶴,靠近第五印墨,轉頭對第五印墨道:
“你什麼時候有了這短刀?我救你的時候你不是……”一絲不掛麼?
“一直藏在袖中,你自然不知。”
“這樣啊。”我抓了抓頭。
一絲不掛如何藏在袖中?
刀一般比劍重,比起劍來更重蠻力,一般都是些粗莽壯漢用的。而印墨拿起來,卻一點也不粗莽,反倒別有一番風味。
“你這樣就挺好看的。嗯,我呢?”
“啊?”
“我拿刀好看嗎?”
“唔,好看,好看。”我由衷讚歎道。
閒鶴也不介意,又捧來一把紅梅:“那我呢?”
“……我覺得你拿一枝會更好看。”
這番對話倒像是在嘮叨家常。
第五印墨道:“閒鶴山人今日來此,有何貴幹?”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3 章
“算了。牛頭不對馬嘴。”山人伸出纖纖素手挽了挽青絲。“姽姽,別易容啦,你這幅模樣,讓人連一點調戲的慾望都沒有。”
我正要發作。卻又想起昨日夜裡月帛美人跟印墨談話時,那其樂融融的情形。唔,定是我這模樣太普通,被月帛比下去了。
我點點頭,化為原貌,將眸色變為黑色。
“姽姽還是對我這麼好,嘖,多曼妙啊!”說著,閒鶴就要把頭往我肩上擱。
一炳長刀拖住了閒鶴的腦袋。
閒鶴怔了怔,“咦呀”一聲收回了腦袋,嬌嗔道:“小扶桑還是這麼不可愛。”
第五印墨亦收了刀。
我拍了拍雞皮疙瘩,退了兩步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