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厲害!”
在兩人閒談之時,揚笙已經在尋地搭棚了。
兩人看了,急忙搭手,然而在這時,一個猴臉腮膀的人出現了葉辰眼前,只見他發蕩不羈的招手走來,“嘿!葉小弟,你小子可好在啊!竟敢拋下老大我,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葉辰笑了,既喜又怒的答道:“嘿!小木子,你可真孝順,居然跟著來了,一見面又長幼不分,我可生氣了呦!”
兩人一見面都是笑呵呵的,木財一個主動撲,兩人相擁在了一起,原本葉辰以為他是想表現再見之情,可不想他居然趁機揍人,葉辰也不是吃素的,照樣給予還擊。
突然,木財停了手,兩人撒開,霎時,葉辰不由自主的手舞足蹈起來了,旁觀二人一愣,心想二人感情那麼好,居然還要跳舞慶祝。
但下一刻,兩人眼前不禁頭上冒出一串黑線。
“我靠!你陰我,等著,我先去洗洗。”
“哈哈!我早說了我要治治你的了!”木財嘚瑟的斜臉而笑。
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在剛才的“捶背”中,木財居然帶了一把蝨子,直接了拍在了他的脖子上,那感覺瞬間可謂是舒舒爽爽!一發動而傾全身,萬千爬蟲在**間蠕動,來回折騰,一癢到底,估計心惱之人都恨不得燒了自己的背了吧!
騷癢難耐,葉辰像屁股著了火似的跑進來時望見的小灘。
小灘前,見四舍沒了,脫了衣裳瘋狂的拍打著自己的背。
唰唰唰!洗了整整半個時辰,身體終於安穩下來了,穿了衣裳,喘了口氣,葉辰心想,這小子真狠,居然跟我玩這招,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訓他。
正在葉辰溼噠噠的坐在潭水邊時,一張白蘭的手帕送了過來,並親暱的說:“你沒事吧?”
昂手看去,金髮青眼,一身休閒的白蘭地絲綢旗袍,“是你!”
“嗨!又見面了,看來,我們還挺有緣的。”女孩笑著,如同紫羅蘭般美豔,嬌奢而又不失文雅。
“難道你也是這拜師的嗎?”擦了擦臉上的水,我站起來問。
“嗯!”
“你是一個人嗎?”葉辰小心翼翼的問。
“你這是什麼意思?”女孩頗為不好意思的反問道。
看著女孩有些羞澀的樣子,葉辰明瞭意,說:“呃!你別誤會,我只是想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太危險了,要不和我們一起去吧!”
她剛開始很高興,但在聽了“我們?”之後,不禁一疑。
葉辰解釋道:“哦!我還有兩個拜師的同伴和一個新來的朋友,畢竟拜師只能靠自己不能帶保鏢,所以人多還是比較安全點。”
“那你是跟我們走?還是自己走呢?”
她堅毅的看著他,秒回道:“我還是喜歡一個人,自在點。”
“那好吧!”原本葉辰想說什麼,再勸勸她之類的話,但卻沒有說,不因為什麼,就因為他相信她,轉過身,內心不覺有些怯懦。
起初葉辰也想**完成,但經過一天,他發現自己還是不行,必須找了幾個夥伴,因此他深知其險,但人家一個女孩都沒放棄,自己卻放棄了,不禁自覺形穢,逃避的遞還手帕。
突然,她跟了上來,說:“等等!”
“還有什麼事嗎?”我疑惑的問。
“我送你一程。”
“那多謝了!”
路途雖短,一路暢談,兩人之間的瞭解也增進不少。她是南陽石門的長公主的女兒,名叫南陽優荷,與葉辰一個年紀,她擅長吹笛子,樂器是他們家的世傳絕技,據說他們家還曾經為古王朝封為皇家樂隊,當世一絕,三年只演奏一次,但到了如今,已被世人遺忘,成了族人節日慶幸的樂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