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遂的最後一名黑衣人,急不可耐的大聲催促道:“喂喂喂!天色不早了,我們快走吧!”感覺到師兄不耐煩的催促聲,愣神許久的陳大彪突然恢復意識,趕忙回道:“是,師兄。”被突然的這麼一吼,我也迴轉心神,看向了剛才直接被無視的青衫人,頓時,口齒不清的驚呼,“你……你……你是救我的那個神秘人。”青衫人也感覺到陳虎疑惑的目光,微微一笑,心平氣和的解釋道:“你還好吧!小傢伙,我是你叔叔的師兄,我叫望天離。你可以叫我望叔叔。”大漢也在我耳畔間呢喃幾句,“陳虎,你要好好謝謝他,要是沒有我師兄估計你早就魂飛魄散了。”我恍然大悟,一激動競跳下了大漢的懷中,一下來,我驚訝的發現自己身上以前那種疲乏感競神秘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青春蓬勃的活力,要是將起以前和現在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以前身體就像個七八十歲的糟老頭,可謂是少年殘體,破爛不堪,死氣沉沉,看上去時刻都有突然死亡的風險,現在就像返老還童般,一越五六十歲,脫胎換骨,迥然不同。這讓陳虎的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覺的大叫,“啊!啊!啊!我,我這是在做夢嗎?”
大漢一見他下來後沒什麼異常,也放下心來,再次提醒道:“傻孩子,這怎麼可能是夢呢?”
一切實在太美好了,讓他以為是幻覺似的,啪!狠狠的掄了自己一個重重的大嘴巴子,疼,催心辣肉的疼如觸電般從臉上擴散到大腦,疼得我齜牙咧嘴,眼淚水都快掉下來了,由於他曾經多次夢見自己的病醫自己好了,所以陳虎用的力特別大,幾乎是拼盡全力的扇了這一巴掌,心想夢該醒了,但是這次他發現自己沒醒,反而是鑽心刺肉的疼,臉上出現了一道紅彤彤的手掌印,陳虎忍著這火辣辣的疼痛,欣喜若狂的狂笑,“不,不是夢,太,太好了!……”一邊揉著疼得火辣辣的臉龐,一邊放肆的狂笑不止,這便是痛並快樂著。
看著陳虎扇了自己一巴掌,還疼得傻笑不知,簡直可以去精神病院報到了,看得兩人都有些傻眼了,大漢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問道:“這什麼情況?剛剛還好好呢,現在怎麼了?傻了,還是瘋了?”望天離也無可奈何的擺擺手表示這我真不知道。
大漢想了想,推測道:“難道是焚欲血蓮的副作用?”俗話說是藥三分毒,有毒必有害,所以大漢的推測還是蠻合理。
但望天離卻不這麼認為,他向大漢解釋道:“不可能,焚欲血蓮並不會使人患上失心症,直到這小傢伙醒來時,我才想起了古蹟中的陪方還有一味藥引,那便是赤陽,七日內服用皆可救治,超過七日,無藥可救,不過還好,我們及時帶他出來沐浴了陽光,不然就糟了。”
大漢說道:“哦!原來如此,可是你不是說會有些變化嗎?”望天離想了想,看向在他倆眼前絕對是在發瘋的陳虎,“這還得問問他了。”
看著瘋得不亦樂乎的陳虎,大漢忍不住一把抓住陳虎的雙肩,大聲吼道:“你到底怎麼了?”
突然被這一嗓子一吼,陳虎也從狂喜的漩渦中掙脫了出來,迴轉心神,滿臉疑惑看著打攪自己的叔叔,一臉認真問道:“叔叔,有什麼事嗎?”
一見陳虎恢復正常,大漢長呼一口氣,迫不及待的問道:“呼!你終於恢復正常了,你剛剛扇自己耳光後,一直在那裡傻笑什麼呢?”
我這才意識自己剛才的這番行為是有多麼的怪異,只要是個人,看到了不說我是傻子,那才奇怪呢!霎時,陳虎面色尷尬,不好意思的說道:“叔叔,我,我剛才太高興了。”
“高興?高興,你就扇自己嘴巴子?”
對大漢的調侃,我只感覺自己剛才太傻了,傻得自己都不回想起自己方才那副德行,無地自容,唰的一下,只感覺頭上劃過數道黑線,心中滿是無奈,向兩人解釋道:“叔叔,是這樣的,我天生便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