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雖然臨晚鏡揹著王爺與人私會,可他知道,王爺心裡只有那女人。他如果不請示,到時候只怕會被遷怒。耳
“走。”還是冷漠地一個字。
恰好,臨晚鏡已經步至馬車邊。
她以為景王是特地在等她,臉上笑意連連。
卻不想,就在她要爬上馬車的那一刻,破浪一馬鞭抽在馬身上,馬車絕塵而去,徒留下一陣煙塵和吃了一臉煙塵的臨晚鏡。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馬車漸漸消**影,沒反應過來。他竟然敢這樣對她?是真的誤會了,還是想給她一個教訓?
“主子,您沒事吧?”她差點被馬車擦傷,若不是倚劍在旁邊拉了她一把,她就不是吃一鼻子灰那麼簡單了。
“沒事。”臨晚鏡搖了搖頭,“我們回去。”
說完,接過倚劍遞過來的手絹擦了擦臉,然後上了自己的馬車。
與景王府和王府相反,將軍府門前人不少,大街上看到這一幕的人也很多。不過片刻,景王當場甩了臨家小姐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燕都。
回到侯府,她也沒顧得上回去換身衣服,就直接跑到王府去了。
見王爺與臨小姐一個前一個後地回來,前者一身冷氣,後者緊鎖雙眉,肯定是吵架了。大家心照不宣,默默地讓出場子,也替臨晚鏡指了景王的去處,然後就退出了戰場,把地盤兒留給這小倆口。
夙鬱流景在新修的院子,等她進去,院子裡一個人也沒有。
臨晚鏡徑直撞開這裡的書房,夙鬱流景坐在裡面,背對著她。
“阿景。”她有些呆,他的背影看起來孤寂,蕭索,落寞。
“把衣服脫了。”他冷聲命令。
【199】你衣服上有酒味
把衣服脫了?
帶著強勢霸道的命令語氣讓臨晚鏡眉頭狠狠一皺,她抬頭看他,想確認眼前人是不是夙鬱流景。
她印象中的阿景,絕不會讓她如此難堪。
見她不動,反而皺著眉,一副看他無理取鬧的樣子,夙鬱流景心裡的邪火是噌噌噌地往上升。
也不再讓她脫了,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身邊,扯開她的腰帶就要去解她衣裳的扣子。
只是人在生氣的時候,腦子都特別不好使,解個釦子,半天都解不開。
他正想粗魯地把衣裳扯開,就聽見臨晚鏡道:“你若是敢扯壞我的衣服,我們的婚約就此作罷。”
臨晚鏡此時冷靜得出奇,從來沒想過夙鬱流景有一天會這樣對她。難道就因為看到了在酒窖的那一幕,他就要在將軍府門口當眾給自己難堪。這樣就算了,她可以理解他一時氣急之下,報復性的行為。
可現在呢?再大的怒火也該冷靜下來了吧?她都追著他回王府了,安安靜靜聽她解釋不好嗎?非要這樣?
脫衣服?讓她現在脫衣服?然後呢?是羞辱一番,還是檢查一下到底有沒有和紀醒空發生近一步的關係?她完全難以想象,劇情會發展到此種地步。
“婚約就此作罷?”夙鬱流景重複著她的話,聲音冷凍得彷彿結上了冰。
“怎麼,不扯了嗎?”她直視著他結冰的眸,無聲地冷笑,自己的雙手卻攀上了衣裳的盤扣,只覺得指尖都在顫抖,“是想檢查我的身體是否還乾淨,還是想強要?”
但凡他有一點點了解自己,就不應該用這種手段來羞辱她。
“住手!”夙鬱流景一聲冷呵,與此同時,扯她衣裳的手無力地滑落,眼底的灰暗怎麼都無法掩飾,甚至,臉上的神色由錯愕再到委屈:“該死的女人,你到底有沒有心?本王不過是想替你換件衣服,你就要解除我們之間的婚約。現在還以為本王是想檢查你的身體?難道你認為自己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