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用管他,以前不是也沒用人管就自己好了?”簡爸爸玩笑道。
“老簡,我是你親兒子啊。”簡行實在是受不了自己爸爸這麼毀兒子不倦。
“嗯,我知道的。”傅緩笑著柔聲說道,然後又開始一勺勺的慢慢的喝粥。
簡行……
晚一些簡爸爸跟朋友去打高爾夫了,家裡只剩下他們倆,因為傭人不在她自己收拾好床鋪然後收拾他扔在沙發裡的衣服。
像是看過的電視劇裡的情節裡,他襯衣白色的衣領上落下的粉色唇膏,就那麼定定的留在上面。
傅緩定定的望著那個唇膏的地方,突然想起昨晚去接他的時候,如果她的感覺準確的話當時姜愛應該只是在假寐。
不自禁的淺笑了一聲,對姜愛的行為她自認為是瞭解的,只是覺得姜愛跟她耍這種手段真是沒什麼意義。
簡行站在門口看著她抱著他的襯衫發呆只以為她在想念他呢,雙手插在兜裡靠著門框望著她問了聲:把襯衣當成你老公了嗎?
傅緩聽到聲音後抬眼朝著門口望去,淺淺一笑:不,我只是在想我老公昨晚怎麼風流快活了,竟然帶著罪證回了家。
她說著抬起手裡的襯衣,他皺了皺眉,然後不太相信的走上前去,直到拿過自己的襯衣看著上面的粉色,然後眉頭緊緊地皺起來。
“要跟我說說嗎?畢竟這些日子我們這麼要好。”她的明眸望著他,簡行也抬眼朝著她看去,總感覺她的眼神鋒利的很。
他突然將襯衣丟下,然後煩躁的雙手叉腰看向別處:昨晚喝多了。
“的確是喝的不少,我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你躺在影后的懷裡呢,對了,當時她抱著你的樣子簡直讓我誤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
她一副很認可他的樣子,只是所有的話一說完,她明亮的眼神望著他,笑容還在,只是情分已遠。
簡行不可置信的眯著眼望著她: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去洗衣服。”她淡淡的一聲後鬆了一口氣,笑著低身拿起他的襯衫要去洗。
“不準去,這件襯衫不要了。”他冷冷的一聲,將襯衣奪下後就攥成一團朝著不遠處的垃圾桶扔過去。
傅緩就那麼冷眼看著,像是他扔掉的不是幾萬塊的襯衫,只是一塊破布。
她的心裡卻是生氣的,這會兒他認真的質問她叫她也憤怒起來。
“你看到了什麼?”
“你讓我怎麼說?去問你的好兄弟好同學吧。”她終是放了手,對他的衣服,對跟他的交談。
她冷冷的往他一眼後轉身朝著外面走去,只是快到門口的時候她心裡又堵得厲害,於是轉眼朝著裡面的男人看去。
陽光從視窗灑進來,灑在他英挺的肩膀,她就那麼疑惑的望著他。
“簡行,你要是想跟我交往就不要再給別的女人機會,你要是隻想跟我玩玩,我告訴你我玩夠了,結束了。”
這些話,就那麼輕易地從她嘴裡說出來,毫不誇張,也不顯意外的。
她很堅定,很肯定,亦很冷靜。
當她下樓後他在沙發扶手坐下,煩躁的低了頭,昨晚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上午她去找了婓雲,婓雲也正好無聊,傅赫一去她就開了瓶紅酒弄了點小吃,兩個女人無聊的坐在小吧檯前喝著悶酒。
婓雲近來心情起伏很厲害,傅緩好奇的望著她:最近發生什麼事?
婓雲抬了抬眼,然後又趴在吧檯上嘆息:也沒什麼,就是去相了個親,對方是個海軍中校,三十出頭,各方面也還不錯。
傅緩聽著那話不自禁贊同的點點頭,但是看婓雲的樣子又好像並不看好這次相親,但是她也不是愛追問的性子就沒再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