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花眼,就是陳青羅跟潘悅。
那麼現在陳青羅跟那母女倆到底是打的什麼算盤?
傅緩突然發現自己大概是在這些人的計算之內,而一時之間又無法猜測出她們打算怎麼算計她,於是心內略微煩躁起來。
晚上喂完小澈回到房間側躺在床上她就開始想,其實這一整天都沒有停止想,一隻手抵著額頭,一隻手在腿上輕快的敲打著,眼裡像是失神又無意間顯露出來不可小視的銳利。
簡行洗完澡出來擦著頭髮到床邊坐下,看她那傲視天下的模樣禁不住好奇的眯著眼望著她:“在想什麼?”
“今天中午去吃飯看到姑媽了。”
“嗯?”
“她回來了,但是好像沒有告知家裡,她還有潘悅還有陳青羅一起吃飯。”
簡行沒說話,眼睫垂下。
“我怎麼感覺好像她們在算計我,是不是我多慮了?”傅緩眉頭緊皺著,問出這句的時候也希望簡行能給她個答案。
“凡事多留個心眼也好,她們三個在一起還能有什麼好事?”
“我現在都在想我當初幫潘悅逃離聖啟到底對不對了。”她嘆了一聲無奈道,真是為這事苦惱了。
“自然是對的,不管她們想要幹什麼,但是潘悅在聖啟,聖啟就有可能某天突然利用潘悅對付傅家,這件事你做的總是沒錯的。”
“可惜了我那五百萬,到現在她也不提。”傅緩確定那件事做的總是沒錯卻又對那五百萬耿耿於懷。
“改天我想個法子讓她還你怎樣?”
“你有辦法?”
傅緩激動的起身去望著他,眸子裡也不似是剛剛的憂慮。
“自然有。”
“那好啊,那可是我借了公司的錢給她墊上的,讓她趁早還了我的好。”
“沒想到我一向大方的老婆竟然也有較真的時候。”
“對那種跟我不交心的人我大方地著嗎?何況我這較真的毛病我覺得完全是跟你學的,嘿嘿。”
她又躺下,雙手擱置在後腦勺墊著,翹著二郎腿開始想潘悅去還錢的美事。
簡行擦完頭髮將毛巾扔到一旁然後瀟灑的躺到她身邊去:“我有那麼較真麼?”
“簡直無人能敵。”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那為夫要是不讓你見識見識我這較真的本事恐怕也不合適。”
“幹嘛?”
“非要乾的你死去活來不可。”
“簡行你最近總沒個正經。”三句話不離這個題。
“較真嘛。”
他說著手已經去解她的衣裳,傅緩抓著他手的手鬆開,然後紅透著臉看著他那專注的幫她解衣裳的樣子,然後……
“還是讓我來伺候你吧。”
她翻身而上,然後將他剛穿上不久的背心跟睡褲給脫了下來。
“以後洗完澡還是別穿衣服了,真是麻煩。”傅緩幫他脫完後有點虛弱的趴在他胸膛說,惡趣味的牙齒在他胸口扯了一下。
簡行嘶了一聲,之後卻是雙手垂下抱住她的屁股往下摁。
傅緩吃力,他突然坐了起來埋首在她胸口。
當夜晚再濃厚一些,小澈突然醒了,簡行去抱了小澈到他們的房間裡,三個人相擁著入睡。
——
這個春天真的是越來越暖了,而且花草皆動。
早上傅緩開車去公司感覺到處都朝氣蓬勃的,好像未來是很美好的,而不是充滿荊棘。
可是實際上她卻覺得這段時間她周圍可能都佈滿了荊棘,而敵在暗她在明,這種感覺叫她心裡不怎麼爽。
回到辦公室後不久潘悅就去找她了,並且將一張支票送到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