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緩緩冷冷的說了一聲聽到聲音後敏銳的眸光看向外面遲來的服務員。
門口幾個服務員立即跑了進來看到那個男人後先是一怔,再一抬眼立即客氣的道:簡太太您沒事吧?
“把這個男人給我處理乾淨。”
緩緩冷冷的一聲,然後轉頭對連雪月致意:我們走吧。
連雪月垂眸看了一眼那個醉漢又轉頭看向裡面:該不會是那兩個女人搞的鬼吧?
“藉口這不就來了。”
緩緩笑了一聲輕聲說。
“怎麼說?”
“酒吧的人知道那個人想要輕薄我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無論他是何種身份,看他的西裝也是名牌應該不至於被丟出去那麼難看,所以他一定會將幕後主使交待出來。”
“你這麼確定?”
“我確定的是簡總在這家酒吧的話語權。”
連雪月這才又認真看了看緩緩,不自覺的嘆了一聲,像是受驚,然後笑著說:我真的不敢在惹你了。
“回家吧。”緩緩笑笑先上了車,連雪月無奈的輕笑了一聲也上了自己的車。
話說緩緩跟連雪月離開之後那個男人被帶進了一件雜物室,幾個保鏢站在他面前將門口擋了個結結實實。
“簡太太說要處理乾淨?”裡面坐在椅子裡的男人轉過頭,頗為不正經又兇殘的眼神看著被綁成麻花的男人問了句。
“是的老闆。”旁邊是剛剛被緩緩命令的服務員。
“嗯,既然這樣你們還愣著幹嘛?要是簡總知道了,咱們這家小店還開是不開了?”
他不冷不輕的幾句話,然後筆直的站在那裡的保鏢立即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彎彎的匕首。
那個裝醉的醉漢本來就是受人之託,被踢了一腳現在還肚子疼他也就認了,可是現在那個刺眼的刀子是怎麼回事?
“大哥,別怪兄弟我沒提醒你,以後得罪什麼人也別去招惹那種女人,你招惹不起的。”
被叫老闆的男人慢悠悠的走了過去,拿著匕首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心的提醒道。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是私自動刑可是犯法的。”男人嚇破了膽但是還不至於沒了一點理智。
“犯法?那你調戲良家婦女算不算犯法?要犯法也是你先犯的,再說今晚就算我不處置你,明天也會另外有人解決你,那就不是閹了你那麼簡單了。”
“什,什麼?閹,閹我?”
男人立即結巴了起來。
細瘦的老闆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他哪有半點喝醉的樣子,剛剛那會兒估計是玩的醉酒的把戲調戲漂亮的女人,結果調戲到簡太太身上去了。
簡太太那是美啊,生了三個孩子身材還好的跟少女似地,不,比那個更有韻味,只是那豈是什麼男人都能碰的女人?
簡行就是個獨霸C城的皇帝,他的朋友兄弟又都是城裡的大人物,誰敢碰他的女人那不是不知情應該就是不想要小命了吧?
“老哥,要怪就怪你自己有眼無珠啊,我會讓兄弟們快點,不會太折磨你。”
他又拍了拍那個男人的肩膀然後給前面的保鏢使了個狠厲的眼神,兩個保鏢立即上前,一個將那個裝醉的男人一腳踹在了他左肩讓他倒下,另一個立即很嫻熟的握著那把彎刀作勢要脫他褲子。
那個男人立即把自己的下腹捂住:等等等等,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老哥哥,您還是乖乖地受刑吧,我這兄弟也是幹這個的老手,您如果覺得脫褲子太難為情那不脫褲子也行,就是把您的褲子弄破了等會兒您不好出去啊。”
這位老闆看上去說話很是得體周到,但是絕對是個狠角色。
“我是受人之託,有個姑娘說只要我去調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