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不會再叫你們二人為我胡亂操心了。”
“胡亂操心?”沈傑聽得哭笑不得,“你這小傢伙是真沒良心還是假沒良心?以後若是沒了我,瞧瞧還有誰會為你擔這份兒心!”說罷他擰了沈煙的鼻頭直把他擰得一通哇哇亂叫。
對他變相欺負沈煙的舉動看不下去的沈清上前一步拿自己的身體去擋了沈傑的手,再看看沈煙紅通通的鼻頭他不禁橫了沈傑一眼。
“哈哈……你還說除了你以外不會有人為我擔心呢!”沈煙對著沈傑調皮一笑,隨即轉眼對著盯著他的沈清眨巴著眼問道:“清哥,你會為我擔心不?”
見他難得這般調皮可愛的沈清心下歡喜,連帶著眼裡亦是流露出源源不斷的寵溺之色。對於沈煙的問題只聽得到他嘴裡頭笑吟著說:“會是會,可我只盼永遠都沒有這個機會才好。”說罷一伸手將人給輕柔地摟在懷中,“我真真是害怕了……真真是……”
最後這一句說得可輕,聽得卻是感覺頗重。
其實一切的一切,為的都不過是平安二字。
只要他平安,就是操碎了心又有何妨?
沈煙回抱著他,二人身高的差距叫他只能露出個紅紅的鼻頭枕在對方肩上。當他的視線越過沈清時,正好與他身後的沈傑對上。
這個情景之前也有過一次。而這次與上次的區別,卻是差之千里。
沈煙向著朝他溫柔笑著的沈傑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後者則將之用掌心包裹。
想好了?
嗯。
不分離了?
嗯。
在一起?
在一起。
沒有言語,目光即是一切。
沉浸在氛圍之中的三人誰都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雙隱藏在角落裡滿是憤恨與嫉妒的雙眼正在密切注視著他們。明明就是一張清俊逼人的端正臉孔,此時卻顯得猙獰駭人。
“後悔嗎?”
帶著嘲諷與明顯的幸災樂禍的聲音從男人身後傳來,轉頭,一慣愛噙著笑意的唇線卻是帶著連說話的主人自己都不知道的僵硬。
被他嘲諷的人像是終於看不下去了似的鐵青著臉一個猛的轉身,連一眼都沒有落在身後膽敢嘲諷了他的人身上,眨眼間消失在了拐彎處。
待他走後,尚留在原地的男人慢慢平覆了揚起的嘴角,將目光從那人消失的方收回。隨即,他的目光便注視著和剛剛離開的男人一樣的方向。甚至,連二人眼中的情緒也是一模一樣的。
只是到了後來他竟是自嘲一般的笑了出來。
關銘尚有後悔的機會。
而我呢?
卻是連後悔的資格都沒有。
再見到關銘時,沈煙驚奇的發現自己竟然還能笑出來。
很好,真是為自己爭氣了。
他在自得的時候卻是沒有發現面對著他的人臉色卻開始難看,由白轉青直至咬牙切齒,最後幾乎是瞪視起了他。
陪伴在沈煙身旁的沈清和沈傑則自然不會忽視了關銘的表現。只是,當他二人出現在關銘視線範圍之內時,一股劇烈的壓迫感讓他們頓時睜大了雙眼感覺就像是幾乎就要喘不過氣來了。
這種感覺對他們而言再是熟悉不過了。
全天下除了殘瑞,便只有“他”才能使得出來!
只是,他怎麼能、怎麼能在這裡、在這人的面前!?
“瘋了麼你!?”沈傑怒得大喝一聲怒目而視,下意識便將沈煙迅速反手護在了自己的身後。他的動作幅度頗大,幾乎就是將沈煙給甩到了自己身後也不怕摔著了他。這放在平日裡恨不能將沈煙當做嫩呼呼的豆腐般小心呵護的沈傑身上可是絕不正常的,然,這放在此時看來,卻更見其保護沈煙之心切已叫他無暇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