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平雷看到所有記者全部轉到了大使身體附近後立刻對著武警揮了揮手,武警戰士快速集合成兩排橫在了直升機扶梯前,邱平雷對著機艙門口附近的禿鷹揮動了一下手臂,禿鷹帶著隊員抬著南宮義澤和貓頭鷹快速走下扶梯,跑向停靠在飛機頭前方的汽車。
--刷!邱平雷向武警戰士行了個軍禮表示感謝。
轉身快步踏上汽車,汽車在一陣轟鳴著快速離開了這裡,就在記者聽到車聲的時候已經晚了,再跑過去邱平雷他們早已經開出了機場,駛向了回家的路上。
大使也是後來才得知南宮義澤他們犧牲了一位戰士,大使馬上寫了一封信遞交給了軍區,表示對貓頭鷹的犧牲發出沉痛的哀悼和惋惜,重點強調了一句話就是他身為華夏人而驕傲,自豪。何潔把那名男子當時對南宮義澤他們說的那些話轉告給了大使以後,大使勃然大怒,嘴中經過開會決定對該男子做出開除決定,因為一個人的內心如果連最起碼的感恩都不懂得,那留著早晚要出事。
這也算他為當初的話語買單吧,禍從口出這句話永遠都是真理。
......
凌晨四點二十分兩輛車停在了雄鷹特種大隊門口,門口的警衛全部帶上了白色的手套,胸前彆著一朵白色的花,雙手緊握鋼槍向南宮義澤他們行軍禮。
--吱吱吱!伸縮門緩緩開啟,南宮義澤在此時眼睛微微睜開。
南宮義澤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何韻梓那張擔憂的臉,兩個人四目相對。
“你醒啦,好點了嗎?哪裡還不舒服?”何韻梓看到南宮義澤睜開眼後趕快詢問道。
“我沒事的,現在是在哪裡?”南宮義澤語氣還是有些微弱的對何韻梓詢問道。
“你猜?”何韻梓故作調皮的對南宮義澤回答道。
南宮義澤咧著嘴笑了笑,能夠看見你了,我還用猜嗎,肯定在華夏咯。話說為什麼每次我受傷醒來都會看到你,難道你不用工作嗎?還是大隊長打算把你當成我的特別護理呢?
“這小子醒了就趕快坐起來,你躺何韻梓腿上都躺了一路了,還不行?”邱平雷聽不下去了扭頭看著南宮義澤故意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大隊長?扶我起來。”南宮義澤眼睛向右側一撇看到了邱平雷,說著就要自己坐起來。
何韻梓的手死死的在下面拽著南宮義澤的衣服。
“哎呀,不行,我還是頭痛,我在躺一下。”南宮義澤能感覺不到有一種力量在拽著自己,索性自己在躺會吧,故意編出了這個理由。邱平雷聽完後送給了南宮義澤一個大白眼把頭扭了回去,何韻梓看著南宮義澤笑了笑,兩個人的手緊緊的拉在了一起,南宮義澤摸著何韻梓的手怎麼趕快摸了個男人的手一樣,磨得全是糨子。
哎!這個傻姑娘受苦了。
--咯噔!汽車越過了減速帶,緩緩的駛向大隊部門口。
--吱!汽車停了下來。
南宮義澤一側的車門被禿鷹他們開啟,他們本以為南宮義澤還未醒來呢,所以十分小心翼翼的向外抬他。
“貓頭鷹在哪?”誰知道手還沒有碰到南宮義澤就聽到了南宮義澤講話。
“隊長,你醒啦?身體還難受嗎?”神鷹輕聲的詢問道。
“沒事了,貓頭鷹的屍體在什麼地方?”南宮義澤又問了一遍。
“他的屍體被人抬到烈士堂去了。”禿鷹趕快回答道。
南宮義澤用手捏了捏還在疼的頭,從車內慢慢爬了下去,下車後扭頭看了何韻梓一眼:“雅婷,你趕快回去休息一會吧,我處理好了這些就去找你。”南宮義澤輕聲的對何韻梓說道。你為我的擔心我都懂,從今天開始我應該好好對你了。
何韻梓還是第一次得到南宮義澤這樣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