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
“從今天起,你們每天必須要在早上3點起床,然後環繞著這座,游上10圈。男隊員游上15圈!游完後,登上那個上頂。”蔣怡右手遙指,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橫立在眾人眼前。“做完這些後,你們將有10分鐘的時間製作早餐並吃早餐。十分鐘後,你們必須在這片針林裡單手倒立支撐超過6個小時”蔣怡連珠炮似的說出一大堆訓練專案,魚寒、遊牧等人聽得臉一抽一抽的。
“教練,我有不同意見!”魚寒舉手發言。
“說。”
“我覺得你的安排不科學,應該先爬山,再游泳,這樣身體能先暖和起來”魚寒還沒說完,蔣怡直接插話。
“你是教練還是我是教練?”
“你是。”
“那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聽你的。”
“那就按照我說的做!”
“是”魚寒儘管萬般無奈,還是不得不接受這種痛苦的修煉。
一頭扎進寒冷刺骨的海水裡,凍得直打哆嗦,哪怕有武氣護體,在游上6圈左右的時候,武氣就基本消耗光了,剩下的就不得不用**去承擔。要知道這座島實在是大的可怕,一圈就相當於50米,10圈就是5萬米,而男隊員,每天必須游上7萬5千米。每次游完,基本上太陽已經升到半空,是9點左右。然後還要馬不停蹄的爬上6千米高的山,剛游完泳一身熱氣完全無法釋放,更添熱氣,身體宛若火爐。再接下來,爭分奪秒的吃完早餐,就不得不在一片尖利的針林裡僅用一根食指支撐全身練習倒立,一旦失去重心倒摔下去,就會被紮成刺蝟。魚寒和婧瑤就多次成為血刺蝟。
等到倒立結束,已經是下午三點,才被允許吃午飯,又是隻有10分鐘的進餐時間。一吃完,就要進行第二階段的分類訓練。魚寒的分類訓練是在蔣怡帶來的一個八卦爐中鍛鍊,八卦爐中的火焰溫度高達上千攝氏度,魚寒初次進到裡面,一分鐘都堅持不到就退了出來。婧瑤的分類訓練是一刻也不能停的在只能容納半隻腳掌的梅花樁上按照特定的順序行走,稍微走錯一步或者不慎掉落下來,就會被針林紮成刺蝟。遊牧的特殊訓練是全身釘在一根十字柱上,置於強烈的衝擊瀑布下,任由身體經受瀑布強大的簡直要撕裂身體的衝擊力的洗禮。吳宜文的特訓也不輕鬆,他要在蔣怡的手中奪過一條金繩,一旦沒在規定的時間內奪到,就會被蔣怡五花大綁扔到海里喂海水。
全天的訓練結束後,眾人最想做的就是馬上休息回覆武氣和精神力以應付第二天的魔鬼訓練,然而每天都必須要有一個人負責守夜。第一天守夜的就是魚寒,守到半夜的時候,就算魚寒是鐵打的身子也禁不住瞌睡蟲的誘惑,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起來。然而很快他就被蔣怡給五花大綁起來。
“守夜的時候竟然睡著了。罰你重新守一晚上,並且今天的訓練量加倍!”蔣怡的聲音沒有任何憐憫。
“你這個惡魔!”魚寒恨不得咬死蔣怡。
這種苦日子讓四個人痛並快樂著,痛自然不用多說,是過程實在太辛苦,眾人簡直要被“折磨”地蛻一層皮,快樂著是眾人確確實實感覺到無論是身體素質,還是精神力,亦或是武氣含量,都在不斷加強。
然而這還不是讓眾人最開心的事,一個人最開心的事,就是在他吃苦的時候,看到其他人跟著吃苦。蔣怡在特訓了四人一個月後,突然離島半天,回來的時候,帶了兩個苦命的孩子,一個是硯澤,一個是雷霆。
“從今天起,他們兩個加入你們的訓練隊伍。”蔣怡說。
魚寒當先幸災樂禍的笑起來。
“魚寒,從今天起,你每天遊20圈,爬兩次山!”
“啊?!”魚寒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一笑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