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瑜這邊雞飛狗跳,且與穆巧巧的故事又為江寧城裡增加了不少談資,秦昭聽說了,卻並沒有往心裡去:她忙著呢,才沒工夫操這個心!她這幾天很開心,因為書樓已經基本改建好了。
小樓的牆面地面都用糯米灰泥重新抹了一遍,弄的嚴嚴實實,老鼠便是長了鋼牙鐵爪也挖不出洞來,攪灰泥的時候,裡頭還加了驅蟲的藥。因為要用玻璃窗,所以原來的窗戶全都被拆了下去,讓木匠成了能嵌玻璃窗戶按上去。
書架倒是不用買,趙居士那裡有現成的,搬進來之前只許再用藥熏熏,除了蟲便成,但是桌子椅子需要另做一大批。
連買房子帶裝修,正好花了兩千兩——連瑜死活沒收秦昭的玻璃錢,這事兒好歹也是為了他自家的生意,反正這陣子零碎生產的玻璃規格不太統一,是正經的試驗品,本就不準備賣的,正好書樓的窗戶也是要現做的 ,索性依照了這些玻璃的規格來做。
這些試驗品玻璃顏色不一,透明度不一,最後做到窗戶上的效果忽然出奇的好:比如樓上光線相對比較好的幾個房間,都用了帶了彩色的玻璃,有淺藍,有淺綠,有些薄裡還帶了紋路,看著十分別致 ;一樓的房間玻璃幾乎都是沒帶顏色的,尤其是對這院子裡的一排窗戶,全用了全透明的玻璃。中國人在窗戶上其實不算欣賞全透的,這一點秦昭清楚,所以建議全都用半透明的。但是連瑜認為書樓這種公眾場合很沒必要講究這個——總要讓人看到他們有透明的玻璃啊!比如家學,私塾,甚至官學裡用上透明玻璃,老師家長都不用進屋僅能看到學生的學習狀態,這是教室必備的神器啊!當然,他這個見鬼的理由聽得秦昭囧囧有神,無瑕哥哥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啊?
七月中的一個休沐日,趙居士的書樓在關閉了將近一年之後,終於在新的地方重新開放了。之所以選擇休沐日開始開放,是因為這一天學生們不上課,官員們也不上班——趙居士便請了秦節過來剪綵。
其實老先生也搞不懂這什麼剪綵是啥說法,反正秦大姑娘前幾天跟他介紹什麼剪彩儀式,取個好兆頭。趙居士一聽,這好啊!聽著就聽吉利似的,至於是不是古時候真的有這個做法,管它呢,投資人都說了,他有啥的意見?等秦昭前腳走了,後腳他就寫了帖子請秦節過來剪綵……只把穆維拿著信樂的打跌:“這個老滑頭!誰說他迂了?這到底哪裡迂了?”
穆維卻毫不意外:“有的人撞得頭破血流也不肯改一點,可大部分人還是會學著順應些人情世故的,這趙居士學聰明瞭,如今書也保住了,書樓也開起來了,稍微活動一下,把名字寫到府志裡頭是不成問題的,他一個老秀才,別的還能圖什麼?就這些就夠他笑上後半輩子了。哼,像曾益之那種蠢貨絕對是鳳毛麟角!”
在一旁的秦昭連話都不敢接,她十分確定穆維跟那位連伯伯的關係絕對不像他嘴裡說得這麼糟糕,唉,這種表達感情的方式雖然有點奇怪,但以穆叔叔的彆扭勁兒,這樣子真是一點都不稀罕。
作者有話要說:這文成績不咋樣(自作自受),不過我覺得我的寫作水平進步(你確定麼?)了:主要是人物生動了許多,也更富多面性;更可喜的是思路順暢,故事也比上一個豐滿,寫起來還是比較順的(囉嗦大王負分!)^_^阿彌陀佛,我確定總算平安度過了寫趙航的時候時時刻刻糾纏我的瓶頸了,上個文卡的幾乎讓我瘋掉。
所以收入再可憐,我也絕對不會虎頭蛇尾,且絕對不會改寫作思路,好吧大家都知道我向來如此,一意孤行是我的種族天賦(等一下種族天賦是什麼毛球玩意兒?),容我任性下去吧^_^。
好吧自吹自擂了一大通(你也知道啊)之後說正經的,那啥,其實我是要感謝大家的支援的,謝謝大家,我愛你們,這麼個坑爹(= =+)的故事你們能堅持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