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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才算真正能掌控這件法寶,不會輕易失去或者被人奪取。以成天樂現在的修為,想直接在神器上烙下自己的神念靈引是不可能的,只有以某種漫長的方式去祭煉它。而這個祭煉的過程,恰好就是完整的開啟畫卷中的姑蘇!
不是用臆想去填補,而是依自然的推衍讓畫卷世界自行演變,直至完整的呈現。
自古以來恐怕沒人做過這種事情,這指的並不是祭煉一件法寶,而是這麼去逛蘇州。可以想一想,一個人在一個城市中可能生活很多年甚至是一輩子,但他也不可能毫無意義的走過所有的大街小巷,將天地間的一草一木都融入元神景象中。成天樂也不可能這麼無聊,他只是因為這幅畫卷而發願,結果卻暗合了這件神器的祭煉之法。
又進入畫卷世界一個多月後,成天樂終於完成了數年來的發願,如果這是一幅地圖的話,成天樂的足跡就相當於在上面畫了一個圈。這個圈完全包含了自春秋時期、伍子胥時代就建造的姑蘇古城的範圍,更包含了唐代這幅畫卷出現時整座姑蘇城的範圍,而且成天樂將其中所有的場景都開啟了,一草一木都沒有遺漏。
當他邁出最後一步時,突有一種奇異的感應,彷彿莫名就退出了畫卷世界,仍然定坐於古宅後園的假山涼亭之中——他回到了現實。
但他也並沒有真的退出畫卷,元神定境裡那個姑蘇畫卷世界已完全展開了,與他的身心一體,就是法寶的妙用。那幅畫卷也與他的心神有了自然的聯絡,只要心念一動,可隨時出入這個世界,無所謂展不展開畫卷。
而且成天樂可以隨時召喚畫卷,施展某些手段。比如在鬥法時,將某人的心神捲入這個世界中,讓對手突然感覺置身於另外一個地方、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元神中所開啟的姑蘇城,彷彿已成為留在法寶上的烙印,就是他與法寶之間的心神聯絡,畫卷已經是屬於他的了!…;
成天樂是怎麼明白這些的呢?當他祭煉法寶完成之後自然就清楚了,不需要誰來告訴他。舉一個例子,假如訾浩或梅蘭德如今再來看這幅畫,成天樂想讓他們看、他們就能看,不想讓他們看、他們就進不去了,對他人來說它可能只是一幅畫而已。
成天樂心中是一陣狂喜啊,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激動之下心神散亂難收,一時出離定境,什麼都消失了,他只是坐在涼亭中傻笑而已。過了一會兒,他重新平復心神又進入畫卷世界,這一念而入,畫卷世界就成了原先自然推衍的場景與他的妄境相融合,天地之間的場景完全開啟了。
怎麼形容呢?這畫卷世界不再僅僅是姑蘇城,它包含兩部分:一是成天樂曾經祭煉開啟的場景;另一部分就是姑蘇之外他從未去過的地點,那裡也不再是一片朦朧混沌,成天樂無論走出多遠,一樣能看的清清楚楚。比如他一直可以從蘇州走到南京,沒有任何障礙,但這並非是現實中的真正場景,只是妄境的延伸。
成天樂又想起了兌振華所說的話,修煉化妄之道,第一步是在元神中展開一個能自由出入、宛如真切的世界;第二步是掌控這個世界,使它屬於自己。成天樂做到了,以他獨特的方式和機緣,而且在這個過程中祭煉了一件神器。
在這個世界中,他可以動念去化轉一切,這同時也這件法寶的妙用。意識到這一點,成天樂很自然的想到了一個人,就是他一直在畫卷世界中尋找的小韶姑娘。他這麼想的時候,正背手望著這片天地,恍然有一種感覺——這個世界如此生動,彷彿也在看著他。
他站在微風裡長髮輕揚,彷彿也是這個世界在拂動他的髮絲。這種被人注視的感覺是那麼真切,成天樂突然轉過了身,就在小橋流水岸、楊柳春風中,他終於看見了小韶姑娘。(歡迎您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