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換句話說,輪不著他們去接觸她。
而那個志願者和小姐姐,兩人如同連體嬰似的形影不離,有他在,小姐姐一天開口說話的次數都不用超過三句。
聽了這事兒大家又去扒照片,果不其然發現,幾乎每一張小姐姐出現的照片,在她身後都站著個比她高一整個腦袋的高大年輕人。
他身上穿著志願者的馬甲和胸牌,只是寬肩與完美的腰臀比讓志願者馬甲都變得特別具有設計感。
某張照片裡,他彎著腰,頭平行的高度湊在神秘的小姐姐的頭旁邊,懸空在她肩膀上,正替她做翻譯,說話物件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友人。
他一根黑色的頭髮因為睡亂了不聽話的翹起來,配上那雙微彎帶著笑的黑色星眸……
於是這張照片下的評論區,【艹這位志願者好像很帥我在這兒磕上了cp這正常嗎】的評論獲得了十幾萬的點贊。
這則新聞被邱年轉發到了群裡。
北皎他們看見新聞的時候是2月10日中午午休,北皎拿著手機站在門邊等著姜冉刷卡開門時,懶洋洋地說:“有十幾萬人光看我們露在口罩外面的上半張臉,就覺得我們很配。”
姜冉回過頭看了他一眼,根本不想反駁他這幾天強行跟在她身後捆綁炒cp的行為——
王佳明很喜歡北皎,覺得他有禮貌英語也好,最重要的是有一天姜冉走路不看路扭了一下,他給她抱起來往椅子上一放,三兩下就給她弄好了,都沒什麼後遺症,半個小時就能正常繼續比賽。
一問才知道這孩子居然是醫學生,王佳明頓時更加愛不釋手,從此他就預設成了“單板滑雪國家隊指定志願者”。
姜冉曾經試圖反抗:“我英語很好的。”
王佳明怎麼說的?他說:“說什麼說,留著點力氣滑雪不好嗎?”
身後的人得意得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姜冉氣哼哼地開啟了房門,身後的人貼著她的後背就跟著進開了,摘了口罩,高挺的鼻樑立刻蹭上來,貼著她溫熱的後頸蹭了蹭。
從喉嚨深處發出“咕嚕咕嚕”心滿意足的嘆息。
姜冉住的地方門口放了個箱子,箱子是北皎的行李箱,現在已經騰空出來,專門用來裝冰墩墩鑰匙扣。
每天姜冉回家都能往裡面扔五六七八個,黃牛看了都直呼牛批的程度。
這會兒她把今天上午戰利品扔進箱子,微微測過頭,在她後頸蹭的臉拿起來了——人們心中完美的志願者小哥哥,此時長臂一伸,將他的勞務物件撈進懷中,用聽不出多少情緒的聲音靠在她耳邊說:“明天就回家了。”
姜冉剛想問他是不是捨不得。
冰涼的指尖已經從她雪服下襬鑽了進來。
修長的指尖還帶著室外的冰涼,此時一本正經地掀開了她溫熱的速乾衣,握住。
大門口的,身後門都沒關。
姜冉這才反應過來他不是捨不得,他是欣喜若狂。
這幾天他規規矩矩晚上抱著她睡,有時候為了避免擦槍走火,連聞都不敢多聞她一下——
現在終於要回家了。
他終於可以不用戒色了。
“滑了六天了,差不多了吧?下午不出門了,好不好?”他咬她的耳朵,“我發情了。”
這個人在床上求歡時,用詞總是很驚人。
姜冉被他這一下下撩的,一股熱流從尾椎竄出來,幾乎就要就範,點頭任由他胡來。
然而理智最終還是佔據了一切,她嘆了口氣,捉住他的手腕……而後轉過身,面對著他,踮起腳主動親親他的唇:“下午約了阿利克洛索夫。”
在看見狗崽子眼中閃爍的光瞬間熄滅後,她有一種自己萬惡不赦的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