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衣,以鳳雲昊的視力自然能看到她的身子有些顫抖的,在寒風中很淒涼地飄蕩著。
這是他的阿音,這是他的阿音呀,他們怎麼能這麼對她呢,他平時從來不忍心她受一點凍,而這些竟然把她吊在上面,還讓她穿的那樣單薄。
鳳雲昊現在恨不得把那些人千刀萬剮了,也難消心頭之恨。
都怪自己當初為什麼不把她帶在身邊,他現在好後悔,可是後悔已經晚了。
現在他的心臟上好像被人用刀刺了幾下,很痛。
這時,城牆上出現一位頭頂著一個大‘地雷’的黑衣人,那人便是去抓水靈音的‘鐵面殭屍’。
‘鐵面殭屍’呵呵一笑,笑聲詭異,聽在人耳裡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手中的長鞭在空中甩了兩下,發出啪啪的響聲,給這個寂靜的冬天添上一份陰冷。
他那如破鑼般難聽的聲音隨著冷風傳了過來,“鳳雲昊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變成這樣是不是心裡很痛苦,很難受,哈哈……”
大笑著,揮鞭朝著城牆上吊著的女子抽了一鞭。
那女子身上受痛,身子忍不住來回掙扎了幾下,這動作還證明她是活的。
“住手!”鳳雲昊怒聲喝道,聲音中竟然有些顫抖激動。
那個‘鐵面殭屍’又是呵呵一笑,陰陽怪調地說道:“喲,平時淡定冷漠的瑾王爺,也會有不淡定的時候,太難得了。”
然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聽在人耳中異常驚悚。
是的他的確是不淡定了,他現在只想讓城牆上吊著的人兒無事,讓她能儘快回到他身邊來。
“天師,你到底想怎樣,才會放了她?”鳳雲昊陰沉著臉,冷聲說道。
‘鐵面殭屍’仰著他那個大鐵殼子哈哈笑了一下,陰沉著聲音說道:“本座想讓你死,不過讓你死了又太便宜你了,怎麼著也得玩玩才能對得起本座費了這麼大的勁弄來的這個女人。”
“天師,你算什麼男人,用一個女人來擋箭牌,太不要臉了,難怪整天縮排那個鐵龜殼子裡,不敢見人。”黃鵬忍不住開口連諷帶罵地說了一通。
心裡對這個江湖上人人得而株之的邪|教教主鄙視不已。
‘鐵面殭屍’冷哼一聲,漫不經心地說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本座是不會和你這個粗人一般見識的。”
他想做的事,即便是天王老子能用也會用,才不管什麼道義不道義。
鳳雲昊雙眼緊緊盯著城牆上吊著的人,冷冷地說道:“天師,有什麼要求快提出來。”
這裡的溫度太低了,她在上面肯定受不了,他的眼力驚人,自然是能看到城牆上吊著的女子身子一直的發抖,現在一刻也等不了了,只想儘快把她弄下來。
手中緊緊握著那根木簪子,簪子的頭部刺進他的皮肉裡流出血來,竟然毫無知覺。
他這些年打了無數的仗,也從來沒有對任何女子動過情,心中沒有任何牽掛,敵人也一直找不到他的軟骨,自從遇到阿音他才知道什麼是牽掛,什麼是快樂,毫無疑問阿音成了他的軟骨。
如果沒有阿音,那張高高在上的寶座,十拿九穩就是他的了,還有可能是這個靈羽大陸上的統治者,他的夢想就是統一整個領域大陸。
可是沒有了阿音,要這些東西還有什麼用,現在他清楚地知道阿音才是他最想要的,他只想有一天和她一起坐在最高峰,讓她成為最幸福最尊貴的女人。
可是,現在他卻連她的安全都保不住,還讓她在上面受凍挨鞭子,現在想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這時,‘鐵面殭屍’那慎人的笑聲又響起,“本座想你死你肯嗎,當然,本座不會那麼傻的讓你自殺,以你的腦子也不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