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遁甲,要是這些都保不住自己,那麼別人同樣保不住我。”
“這……”陸神醫面色鬱郁的看了看我,終是點了點頭。“時間緊急,你說的奇門遁甲是要搬石頭移樹什麼的嗎?我找兩個力氣大的幫你。”
“多謝陸神醫,您最好了!”我狗腿的湊過去,陸神醫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說道,“做戲做全,我先跟你上去走一遭,一會兒下山叫人上去。”
“好。”
陸神醫在山頂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我目送他離開就開始在平頂涯四周沿路檢視,一面在心中思索如何佈陣。
平頂涯方圓不到一里,除了小院內的三座房子之外就是一片我種的菜地,往下就是逐漸陡峭的山體,北面通往竹林,西面通往桃源渡,東面和南面都是山林石頭。走了一圈整個山行映入腦海,腦中靈光乍現,來不及等幫忙的人,我一個人移動小塊的石頭和枝葉排布起來。有的人會覺得奇門遁甲之術是大興土木之事,可是在真正的高手手中,哪怕是一片不起眼的樹葉,一快巴掌大的石頭都能夠做成陣法。師父自創的一些陣法都很簡單,我稍稍結合四周境況排布就可以。
有目標做起事情來也格外的快,再加之宇文之前本就設了一些陷阱,沒到兩個時辰整個陣法就布好了。布好了最後一處機關,我拍了拍手上的土,呼,太好了,這下就等著賊人上鉤。
我抱臂看著山下,從上面看下面跟從前區別不大,可是要從下面上來的話,沒有三天根本轉不出去。“哦,對了!”我拍拍腦袋,“可別把自己人困在這裡!”
吹了鴿哨找來信鴿,寫了紙條讓它帶給宇文叔叔,讓山下的守衛先不必上來。
“奇門遁甲之術也有破綻的,”我想起師父之前說的,“它只管地不管天,鎖得住人鎖得住獸,卻鎖不住鳥。所以犀兒,有的時候站得高就能少些迷惑,這也是解開奇門遁甲的秘訣,你要慢慢領悟。”
看著鴿子越飛越遠,終於放了心。
“訊息傳完了?”
我身子一個激靈,感覺背後一陣冷意襲來。
“呵呵呵,連看都不敢看,在下很恐怖?”那人笑著,聲音越來越近。我卻能夠聽出那聲音裡的憤怒,直覺告訴我,他恨我。
“笑話。”心知避無可避,我轉過身。眼前有紅色一閃而過,迎面吹來一陣熱風,風中含著一股刻骨的馨香,心中忽然一顫,“他是殺手,他在給我下毒,”另一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完了,忘記吃青巖給的藥了。”
然後手腳就開始都不聽使喚,連臉都僵住了,眼前開始模糊。
(10鮮幣)窒息遊戲(SM,虐身虐心,慎入)
那是一種很恐怖的感覺,不能動,不能言語,看不清,卻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對方從內力中散發出來的那種刻骨的恨和敵意。他的手從背後伸過來,很涼,像蛇一樣又涼又溼滑,卡在頸後不動,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還以為他會殺死我,誰知道他的手卻慢慢向下。天啊,他要做什麼?他竟然要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解開我衣服!
那雙手從身後伸過來,靈巧的拽開腰帶上的繩結。他的個子應該很高,不時的有鼻息吹拂在我頭頂上,我雙腿僵得幾乎無法站立,被他從後面扶住了繼續動作。
腰帶、外衣、套裙、只剩下褻褲和肚兜,那涼滑的手指從後面觸控到我的裸背上,小心翼翼的、不屑的劃過,我甚至能想到他臉上那股噁心和厭惡的表──這種感受出於女人的本能,卻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
不等我反應,身上的肚兜也被脫掉了。“不要!”心中尖叫著想要掙脫,可是卻無論如何都動不了。他還是將褻褲脫了下去。
肚兜被扔到了一邊,只有褻褲褪到腳邊沒有被拿走,堆積在腳踝處印證了此刻的恥辱。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