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兩頭元素巨龍狠狠的撞上了盾牌,同時自爆,那面藍色的盾牌呻吟一聲,從半空中跌落,現出本體——已經碎裂成六、七片小塊。
就在盾牌被擊碎的同時,修天基和古天樂只覺得一股大力湧來,身體如同騰雲駕霧似的飛了起來,重重的跌在五十餘米外的地上,摔得幾乎連全身上下的骨頭都跌碎了。
就在二人想要起來的時候,眼前的空氣一陣扭曲,一柄青色的長刀出現在他們的頭頂,看架勢,只要他們敢動一下,便會立即劈下來。
“道友,請手下留情!”
一聲雄渾的聲音響起,遠處那點星光瞬息之間已經飛到近前,只見在一團青光之中,一個面色如嬰孩般紅潤的白鬚、白髮的老者正張口大呼。
按照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在殺人的時候,如果有人喊‘刀下留人’,便是正在行刑的劊子手也要暫停行刑,那柄長刀在空中微微晃動了一下,便自靜止不動,月影冷眼打量著這位老者,也不言語。
紅臉老者的目光在地上那面破碎的盾牌上掃了一眼,旋即又落在修天基和古天力身上,最後才看向月影道:“老夫天狐,洝��旆綣瘸だ希�飭└霾徽��募一錼�搶戲虻拿湃耍�恢�浪�悄睦鐧米鍃說烙眩�災劣詰烙殉鍪紙萄擔俊�
這老頭鬼精鬼精的,天狐二字名不虛傳,月影在他出現之後才震碎了修天基的護體神盾,那柄長刀雖然看似鋒利,卻沒什麼殺氣,分明就是給他上眼藥的……如果不是身後有幾分勢力,她焉敢如此?
因此,天狐老人表現出非常講禮的模樣,否則,以天風谷的霸道,早就出手將月影等人滅了。
月影淡然一笑道:“我姓沈,天狐道友,我也很想明白,令徒和我素不相識,為什麼驟下殺手,而且還要傷害我身後這幾位普通人,素聞天風谷在荒野城也是數一數二的門派,難道門下弟子都是這麼不講理的嗎?”
“噢,竟然有這等事?修天基,你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天狐老
一肅,看了月影身後的安玟等人一眼,又轉向兩名柄長刀竟似視而不見。
月影淡淡的一笑,那柄長刀瞬間還原成了風元素,隨風而逝。
“師父……”
古天力剛要張嘴,便被天狐老人一個嚴厲的眼神將話堵回了肚子裡。
“天基,你大聲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天狐老人看來這位弟子的稟性很清楚,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修天基當著天狐老人的倒是沒有添油加醋,將衝突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連戰鬥的過程都毫無遺漏,天狐老人聽得很仔細,在聽到飛蝗葫蘆被破而青殺鏈被收之後的臉上閃過一抹怒色,卻不知道是針對月影還是針對那個不肖子弟。不過,在聽說月影所使用的紫色火焰之後,天狐老人似乎想起了什麼,那抹怒色卻早已經不見了。
“喬清遠天基的話可有遺漏不實之處?”
在聽完修天基的述說之後,天狐人的目光轉向一旁忐忑不安的齊氏兄妹……後者在他來的時候便湊到跟前了。
“是,修道友所說完全屬。”齊清遠硬著頭皮回答,齊雨瑩躲在他身後卻是噤口難言。
“這位沈道友既然和你們相識,為什麼要邀請她上你齊家做客來,你們齊家可真是越來越有威風了!”天狐老人的語氣雖然風輕雲淡的,可齊清遠和齊雨瑩卻從骨子裡生出一股子涼意。
清遠舔了舔乾裂的嘴唇道:“天狐前輩她不懂事,一時衝動,不過,這位沈道友是一位陣法師家最近正碰上一件比較棘手的事情,執照規矩,必須是內部解決,所以族長才命晚輩邀沈道友加盟。”
天狐老人輕輕嘆息了一聲,揮手道:“好了,強扭的瓜不甜道友既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