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坐下,我、我有件事想請你出面……”
詩芸:“請我?龍書記……”
龍巴:“詩芸,你不要叫我‘書記’好不好?我還是以前的龍巴!”
詩芸:“……”
這時兒子念龍從房間走出來,手裡拿著幾塊家制的凍米糖,對母親說:“媽,我去外公家了。”
“念龍……”詩云真想把他攔住,可還沒有等她開口,兒子已經飛出去了。
龍巴望著飛出門口去的背影,好久沒有收回目光。他似乎感到這孩子與自己有關,名字叫“念龍”,會不會就是他的兒子呢?
屋裡只剩下他們二人,詩芸有點緊張起來:“龍、龍巴,有事你快說吧!我……”
龍巴也有些緊張,緊張是因為渴望有了機會,更是因為蓄謀已久。打他回到白馬坡這些日子以來,他沒有一天不想著這個女人,這個本來就屬於他的女人。儘管他也常常剋制著自己不去想她,但又常常心不由己地會想到她,想找機會接近她,想找回失去的愛情,想重新得到她……
龍巴端起茶杯唱了一口茶水,深情地看了詩芸一眼,說:“詩芸,這幾年讓你受苦了!是我對不起你……”
詩芸打斷他的話說:“還說這些做什麼呢?都過去了……”
“不!”龍巴激動起來,伸過手去一把抓住詩芸的手,說:“我原本以為,我這次回來只要你同意,我就和你結婚,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詩芸,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很討厭我這張臉……”
詩芸紅著臉,抽回自己的手說:“不不!我沒有討厭……”
“我就知道,你心裡還有我!去和杜蔫子離婚吧,讓我們在一起……”
“……”詩芸站起身,她怕他看見自己不爭氣的眼淚滾落下來,便走進了房間。
然而,她錯就錯在不該走進房間,給龍巴造成了錯覺,或者說為他創造了一個犯“錯誤”的機會。龍巴跟了進去,一把抱住了她:“詩芸,你本來就是我的!我要你……”
詩芸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地滾落下來,嘴裡說:“不不……”心裡卻沒有反抗的意思。她讓他抱著,讓他抱得喘不過氣來。
“你要死了!”她說。
“我想你想得要死了!”他說。
他把她抱到了床上,解開了她的衣服……
她說:“你真該死……還沒關上門呢!”
他急不可待地把房門關上,又急不可待地撲壓在她的身上,進入了她的身體,進入了他渴望已久的土地。
她呵呵地歡叫著,彷彿又躺在綿綿草地上,眼前是藍天、白雲,雲雀在天空中啾啾……古再三沒有讓她這麼幸福過,杜蔫子也沒有讓她這般幸福過。杜蔫子像個窮極了的叫花子,只會低三下四地乞憐,叫她噁心。
一番雲雨過後,二人一邊穿衣服一邊說話:
“你真的想和我結婚嗎?”
“當然!”
“可是我不想離婚,也不能和你結婚。”
“為什麼?”
“你要是同我結婚,你這書記還當不當呀!”
“那就不當了唄……”
“你的眼睛和臉上的這塊肉不就白丟了嗎?再說,我還指望你這個書記罩著我們一家人呢!你不當書記了,哪我指望誰去?”
“……”
“所以啊,你趕緊成家,給我找個嫂子。看你猴急的,沒個女人怎麼行!再有,以後沒有事不要來了,來了我也不會再理你。你是書記,要注意影響,莫因小失大啊……”
龍巴滿足地點著頭說:“我知道了……”
這時候一個小男孩闖了進來,嚇得二人臉色蒼白。
小男孩有七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