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要拉仇恨,我來拉好了。但是具體操作方面,我確實不太懂,需要冷靜。”
她甚至連把她的意思反饋給誰,要經過什麼手續,要由誰批准才能完成都不知道。
這一切只能拜託給冷靜,頂多就是按照勞動法,該怎麼賠償就怎麼賠償。
她不會違背法律,但陳靈再想不知感恩的吸血,卻是不能了。
羅昭就從法律方向給了她幾條建議,花蟬也從網路上搜到了當年那件自焚案的相關報道。
傅明暉看過後就忽然明白一個道理:除惡務盡。
你網開一面,想著給對方退路,也得看對方是不是認識到錯誤了,並且真心悔過。
真正的惡,就是不能給他翻身的機會。不然,就是給自己留下隱患了。
“河邊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眼見距離她和羅昭遇到靈異事件,時間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現在都凌晨一點了,她困得腦袋發沉,眼睛發澀,可就是不敢睡,於是問。
“並沒有特別的發現,也沒有能量異常。就連邊界,也相對平靜。”羅昭搖頭,“至於說在那條河裡溺水或者跳水自盡的事,年年都有,距現在最近的,還是四個月前,夏天的時候。我覺得,不具備參考價值。”
“是善泳者溺那件案件?”花蟬是個搜尋小達人。
在父母去世後,傅明暉在長達一年半多的時間裡玩自閉,根本不關心外界的事,所以還真不知道。
花蟬就把相關連結發到傅明暉的手機上,讓趴在床上當小青蛙的某人,可以能過小螢幕瞭解真相。
其實事情雖然慘烈,但是簡單。
就是一個水性極好的年輕人,罔顧河邊上樹立的、禁止游泳的牌子,不僅遊野泳,還從橫跨河流的橋上往下跳。
橋面離水面,足足十米高。
而這條河河水很深,可以走遊輪的那種。
年輕人從前總是偷偷摸摸來,避開巡邏的警察,完全行動自如。但這次不知為什麼,他就淹死在了河裡。
後來從他的死狀和路邊的監控影片分析,他極有可能是落水時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方向感,有可能是在入水的瞬間,角度沒有掌握好,被水面拍擊了腦袋,產生了瞬間的意識混亂。
他以為自己是向前遊,也許是向上遊,卻不料是不斷向下再向下。當遊了一段時間後,沒能出水,他就慌了,於是再拼命的遊,也於是更向下。
最後扎入了河底的淤泥中,再也上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