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雲柯說一下。”花蟬的聲音變為妥協的機械音,“這樣如果有什麼危險,她可以第一時間給你支援。說白了,救你的小命。”
傅明暉想了想,還是搖頭,“如果提前和她說明,那就是我們一起違反紀律了。我就算了,雲柯是七四九局裡正式的員工,我不能連累她。你只要隨時和她保持聯絡,並且觀察我的情況就行了。”
那樣,只是她一個人犯規,雲柯卻只是救她而已。
“我真的覺得……”花蟬很認真地說,“你得給我再添一套裝置,可以讓我隨時監控你的生命體徵。那樣,比我不太客觀的觀察來說,更加靠譜。”
傅明暉翻個白眼。
花蟬就是個儀器控。
如果按花蟬的想法來做,她家現在就變成實驗室了。
既然想好怎麼做,平時做事容易放棄的傅明暉又做了很多心理建設,然後就去睡覺了。
去邊界是個體力活兒,她也很累了,今晚沒有辦法再進行第二次。
再說,就算她可以,還得考慮無牙。
無牙的體重只有她的十分之一,以這等體量穿越兩個介面,會感覺更加疲憊。
臨睡之前,她還檢查了下。
發現無牙睡得叫不醒,不管她怎麼搖晃也不睜眼。若不是那毛茸茸的小肚子明顯起伏,被騷擾半天之後,不滿的發出咕噥聲,還以為它死掉了。
第二天白天,照例是視訊會議。
羅昭被所有人要求在家裡養傷,但又放不下工作,只能這樣交換最新的調查情報和訊息。
這是傅明暉第一次看到羅昭慵懶的模樣,簡單寬鬆的灰色套頭衫和褲子,穿著冬季拖鞋,頭髮雖然是短短計程車兵髮型,但睡覺壓塌了些,這小瑕疵令他整個人莫名鬆弛了起來。
原來,懶洋洋也會很性一感,在某些人身上。
“我們找到了水中女的父母。”張建輝說,“不過他們已經去了國外,也都離婚,也都再組建了家庭。哦,她的父親本來就是繼父,親生父親早就去世了,在她出事之前。”
“感謝發達的網路吧,我們已經約定進行通話。”呂大錘就說,“要不然,我們還得出外勤,到國外去詢問相關人員。”
“美的你,想借機旅行,沒門呀。”雲柯就哼道。
現實世界還是他們幾個,李漁在給水中女搞淨化,由石新接替後,累得倒頭就睡,沒來參加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