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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部分

著,然後把不慌不忙地槍帶子又綁上了。

包括趙大叔有一次上春晚,上場之後才發現包忘帶了,他又若無其事下去拿了,回來之後還現場砸了個掛,觀眾一點沒發現。

再比如趙麗蓉老師在春晚表演《打工奇遇》的時候,在一段舞蹈裡面她就摔倒了,然後不慌不忙站起來,還來了一個亮相,觀眾一點沒發覺,反而覺得這個摔倒很有意思,還以為是他們事先就設計好的。

所以春晚的舞臺是允許你隨機應變現場砸掛的,但是像何向東和薛果這麼頻繁的,他們是沒見過的,太嚇人了。

第七百四十一章 我要迷信

其實節目組有些大驚小怪了,何向東和薛果的相聲之所以能紅成這個樣子,這跟他們的現場發揮是有脫不開的關係的。

他們之前所有的演出上場前都是沒有本子的,有對過活兒的部分頂多不會超過百分之二十,其他的都是臨場根據觀眾反應來的。

現在你讓他們像背課文那樣來說相聲,這就等同於把何向東和薛果這兩匹奔跑的馬兒用鐐銬拴死了,這樣的相聲還能聽嗎?

所以他們在春晚的舞臺上依舊還是保持了以往的演出形式,但何向東也不是一個腦子有坑的人,在這樣的舞臺上他懂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雖然砸掛很多,但是都是適合的。

節目組的擔心,太過了。

臺上何向東和薛果的相聲在繼續,因為節目時間太有限了,所以來不及做多少墊話兒,何向東兩句就入活兒了。

何向東道:“咱們都是正經演員,上臺了當然要做一個正經的自我介紹。”

薛果點點頭,笑了:“還正經?說相聲的哪兒有正經的啊。”

何向東看著他,說道:“那是你們,我不一樣,我除了是一個相聲演員之外,我還有別的身份。”

薛果好奇問道:“哦,那您還有什麼身份啊?”

何向東靦腆地笑了,左手摸上放在臺前的桌子,屁股一撅就要往上坐,還腆著臉道:“嘿嘿,我是一個有信仰的人。”

薛果趕緊往下哄他:“去去去,上慣炕了是怎麼著?”

觀眾哈哈大笑。

何向東忙道:“習慣了習慣了。”

薛果又看著何向東,問道:“您說您有信仰,您信什麼的呀?”

何向東嘿嘿笑著,左手又摸到桌子上了,屁股又要往上拱。

薛果怒吼道:“幹嘛呢,你這是,不上炕說不出話來了是吧?”

何向東見狀,趕緊縮回來,解釋道:“這是我們這個信仰的要求,要打坐,習慣了習慣了。”

薛果好奇心更重了,問道:“不是,您到底信的是什麼呀?”

何向東抬起頭,非常自信朗聲言道:“一罐道(和諧,其實是貫)”

一審的時候,何向東說迷信的是薛果的父親,可春晚要求父母親必須是以正面形象出現的,所以何向東的節目也被打掉了。

所以不能說對方的父母了,可是也沒人說自己爸媽的,但要是說外人,觀眾又進不來這個情景,所以何向東就只有自己上場了。

一審時候,審查組說他的批判不到位,批判糊塗教就跟鬧著玩似得,所以改動之後,何向東來了個大的,他要說一罐道。

何向東說出一罐道三個字,全場觀眾就是一愣,因為他們沒聽過啊,前些年輪子教倒是鬧得挺大的,一罐道他們卻從來沒聽過,何向東現編的?

隨著正活兒的進入,節目組的人總算是把心中大石放下了,剛才是真嚇人。

薛果聽了一罐道三個字,嚇了一跳,聲音都提高了幾分:“一罐道?”

何向東興奮地用力點頭。

薛果驚叫道:“這是邪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