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多蒙照顧,請受我等一拜”說罷一眾船工開始行禮。
少淵趕忙擺手道“別別別,你們別這樣,十年修得同船渡嘛,大家在一起都是緣分,一路上也多蒙大家照顧了,山水有相逢,保重了各位”
而在碼頭之外,定遠鏢局的人馬已經在等候少淵了,而藍婷也知道所謂的少淵沒有隨從,只不過是沒有貼身隨從而已。船上船下早已經有不同的人在等候著他。前後八個鏢師騎著馬,其中兩個駕著就等在碼頭之外。
“侯爺,車馬已經備好了,其他此行需要的一應文書都已經存放在鏢局之中,請上馬車,我們即刻前往鏢局”一個頭領模樣的人拱手對少淵說道。神態畢恭畢敬,一看就是收到了指令。
少淵也整了整衣服,還了一個拱手禮,絲毫不把自己當侯爺看待“那麼便有勞這位鏢師大哥了”
鏢師看著少淵身旁的藍婷,問道“侯爺,這位公子是何人?”
少淵說道“他是我這一趟的隨從,是中途臨時帶上的”
鏢師點了點頭“既然是侯爺的隨從,那便請一道上車吧”
回到鏢局之內,少淵在接過鏢師們安排的東西之後,便問道他們的總鏢頭“鏢頭,我在益州行走,要不要注意些什麼規矩?這裡的武林世家如何?”
總鏢頭也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想必也是曾經高正的親兵,總鏢頭和藹地說道“難道侯爺身居高位依然保持謙遜,在益州行走倒也沒有沒有太多特別注意的,本地劉家和我定遠鏢局一向交好,巴郡之內都是劉家的勢力範圍。出了巴郡向東會經過廣漢郡,乃是唐家所在地。然後是蜀郡,就是益州武林牛耳林家的勢力範圍。”
少淵知道這些“久聞林家不理鼎劍閣之事,而是深耕本地,似乎與苗人有些矛盾,不知鏢頭你知道多少詳情?”
鏢頭失望地搖了搖頭“很遺憾侯爺,即便是經過多年的經營,廣漢郡小聚規模,但蜀郡卻是舉步維艱,林家在成都的勢力樹大根深,我們鏢局縱是靠著官府也只是在蜀郡維持著運轉護送等業務,其餘情報之類,極難滲透,所以在下也不好給侯爺說上什麼,不過侯爺所說之事,在下倒是有所耳聞,據聞唐家和林家似乎看上了苗人什麼內功心法,於是集合力量奪取,幾番爭奪,一無所獲,眼下正是兩家罷兵之時,不過這個罷兵,只怕是積蓄力量罷了,所以侯爺此去,成都之內還是低調行事為好,沿路的鏢局,都已經知道了侯爺此來,已經安排好了,侯爺今夜就在鏢局留宿吧”
少淵拱手說道“那麼便恭敬不如從命,謝鏢頭為我解惑”
房間之內,少淵看見藍婷正在打量著這眼前的擺設,似乎很感興趣,“侯爺你回來了?”
少淵點了點頭“情況大概問了,鏢局也是不知道細節,看來這程度的確不簡單”
藍婷則是坐在桌子前問道“侯爺,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少淵點了點頭“可以,你問吧”
藍婷看著這房子“侯爺你和那些船工,和這個鏢局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他們都對你如此恭敬,但那種恭敬,並不是那種身份詫異帶來的上下級,這是為何?他們不都是你花錢僱傭的嗎?”
少淵翻了一個白眼“不是的,這船是我的師叔幫我安排的,這鏢局是我師叔的產業,就這樣,這裡的東西你也別亂碰,搞壞了可麻煩了。此去一路上,你們苗疆的人派不上用場,只能多找鏢局了,可是成都居然鏢局的力量也不強,如此我們更要小心。對了,你們苗疆的武功有什麼特點?只有毒吸引了林家嗎?那麼為何唐家也會突然加入?”
藍婷見少淵如此問道,歪著腦袋想了一下“本來我們就是側重靈巧和蠱毒之術,如果說有什麼不同,大概是十七八年前,寨子裡來了五六個漢人吧,他們教會了我們一些漢家功夫和內功,不過那些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