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寒忙說道:“舒處,你這樣說可不對,這明顯是個大案,你怎麼可以置身事外呢?”鎮南方也說道:“就算你停職了,也該是由葉大哥負責吧?我就不牽這個頭了!”鎮南方也這樣說,葉清寒就更急了,他說道:“這案子從頭到尾都是南方你負責的,你可不能甩手不顧啊!我和小盛頂多也就是從旁協助一下。好了,不說了,就依舒處的,由南方負責。”
鎮南方抓了抓頭:“你們這是趕鴨子上架啊,我可事先宣告,我負責可以,不過你們得老實給我打好下手,不然,哼,我也撂挑子。”
葉清寒笑了:“那是自然,我們都會唯你鎮南方的馬首是瞻!”
一下午的時間就這樣混過去了。
晚飯後舒逸便陪著沐七兒在漭鎮隨意地走走,他們去的方向是王家祠堂。鍾離天並沒有過來,只是給舒逸打了個電話,他那邊沒有什麼收穫,他問舒逸這邊是不是打聽到了他四嬸的下落,舒逸告訴他沒有,舒逸問他有沒有去找過王馨麗的家人打聽一下,鍾離天說昨天就已經去過了,都說她沒有回來。
鍾離天告訴舒逸,他四叔也就是這一兩天就會來漭鎮,王馨麗的失蹤讓鍾離遺恨很是擔心,他決心親自來找王馨麗。
舒逸知道鍾離遺恨與王馨麗的感情一直都很好,聽到他要過來舒逸也很高興,上一次見鍾離遺恨是六年前的事了。舒逸讓鍾離天轉告鍾離遺恨,來了叫他先來找自己。鍾離天也早就給鍾離遺恨去過電話,知道舒逸確實算得上是他四叔的朋友,他很爽快地答應幫舒逸帶話。
夜晚的漭鎮也很美,古建築的輪廓在月光下有如淡淡地剪影,河水偶爾搖曳著月光,輕風過處,泛起漣漪,盪出一道道銀色的弧。
沐七兒倚著河邊的欄杆,輕聲說道:“水鄉真美。”舒逸說道:“麗江也很美。”沐七兒搖了搖頭:“麗江已經讓銅臭給汙染了,沒了往日的寧靜,那種喧囂,讓人感覺很不舒服,特別是在一些地方,每天都象趕集一樣。不象這裡,自然,恬靜,悠閒。”
舒逸說道:“是啊,不過現在的漭鎮卻不安寧,暗潮洶湧,大有山雨欲來之勢。”
沐七兒嘆了口氣:“哪裡都沒有淨土!”舒逸微笑著說道:“有,淨土在我們的心裡。”沐七兒望了他一眼,也笑了,她挽起舒逸的胳膊,繼續向前走去。
王家祠堂沒有一點燈火,漆黑一團,在夜色中顯得更加的詭異與猙獰。舒逸望了一眼沐七兒,沐七兒微微一笑:“沒事,我不怕,想去看看就去吧。”舒逸握住了她的手,然後緩緩地向王家祠堂裡走去。鎮南方曾經很詳細地向他述說過自己在王家祠堂裡經歷過的一切,雖然昨天王一民家的冥婚是在這邊辦的酒,但舒逸卻沒有機會細細地察看。
走到祠堂的門口,舒逸掏出了一把手電筒打亮,然後伸出手輕輕地推開了祠堂的門。
陳舊的木門發出“吱”的聲響,那聲音在這樣的夜裡很是讓人悚然。
舒逸拉著沐七兒走了進去,他能夠感覺到沐七兒的身體微微有些發抖。舒逸輕聲說道:“別怕,有我。”舒逸的話雖然很簡潔,但卻讓沐七兒倍覺安心。她“嗯”了一聲,緊緊地握住舒逸的手,跟著舒逸的步伐。
舒逸手中的電筒很亮,他拿著電筒對著祠堂裡王家逝者的牌位照去,他看得很仔細,很慢,沐七兒靜靜地站在他的身旁,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你看!”沐七兒望向電筒光線停留的地方,終於她看到了一個牌位上寫著:“王一民靈位”。這個靈牌很是簡單,沒有任何的修飾性文字,它躲在一兩百塊靈牌之中,不留心還真的發現不了。沐七兒看了以後打了個冷戰,看來王一民果然已經死了的,那麼現在這個王一民又是何許人呢?
她看了舒逸一眼,舒逸輕聲說道:“我有些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