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予過他任何的支援。”費一帆望著舒逸:“聽過費家的生存法則嗎?”舒逸搖了搖頭。費一帆繼續說道:“凡是接受外放的費家子弟,初期是必須全部依靠自己去打拼,費家不會為他提供任何的便利,哪怕是一分錢的支援都不會有。”
“你想要得到家族的幫助,就必須拿出你的實力,只有有實力的人才能夠在費家佔據一席之地。當然,如果你是潛力股,如果你能夠幹出點名堂,那麼費家也會不遺餘力地對你給予支援與幫助,你所得到的是你自己的,費家對你的要求則是在費家需要你的時候你必須全力以赴。”費一帆說完,靜靜地望著舒逸。
舒逸說道:“這種生存法則很殘酷,也就是說費一彪如果根本不能在安西立足,又或者面臨困難乃至危險,費家都會不聞不問對吧?”費一帆點了點頭:“是的,不過如果他死了,費家會為他報仇。”舒逸淡淡地說道:“死了再為他報仇有用嗎?再說了,與其就是為他報仇還不如說費家是想利用這一矛盾達到師出有名的目的,用他的死來換取相應的利益。”
費一帆苦笑了一下:“我說舒逸,你能不能別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得這麼透,什麼都看得那麼清楚明白,活著就成了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了。”
舒逸扔掉了菸頭,用腳踩了兩下:“我要和小鳳單獨談談。”費一帆說道:“你是不是在怪我沒答應你的手下向小鳳問話?”舒逸沒有說話,費一帆輕輕說道:“其實不是我不同意,是小鳳,她說了,一彪沒醒來之前她是不會答應和你們談話的,雖然你們那小夥子救了她一命,但事情搞成這樣也是那小夥子造成的。”
費一帆頓了頓繼續說道:“一會我勸勸她吧,我想她會答應的。其實我知道你們有權利把小鳳帶走問話,但你們沒有這樣做,謝謝!”舒逸說道:“你也不用謝我們,我們之所以沒有那麼做,是希望聽到真話,如果她不合作,那麼就算她願意和我們談,我們聽到的也只是謊話。”
小鳳被舒逸帶到了隔壁病房,這是個單人病房,是西門無望為小謝陪床的休息間。
舒逸讓小鳳在椅子上坐下,自己則坐在病床邊上:“小鳳,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也很難過,好在一彪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醫生也說明,好了以後不會有任何的後遺症,所以你也不要太難過了。”小鳳望著舒逸:“我沒事,說吧,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
舒逸問道:“你就說說你是怎麼發現那個販賣偽鈔的案子的吧。”
小鳳嘆了口氣:“我猜到你們就是為這個案子來的。”
小鳳從良了,從小姐變成了媽咪,可她卻還有些老顧客,比如那兩個販偽鈔的人。一個多月前的一天晚上,那兩個販偽鈔的人到“絲路”來玩,兩人是這時的常客,自然也知道小鳳已經跟了彪哥,他們就讓小鳳幫他們安排兩個小姐。有生意上門,小鳳自然也很給力,馬上就幫他們安排了兩個。
那兩個小姐也能幹,竟然把倆偽鈔販子給灌醉了,小姐灌醉客人也是常事,可讓小鳳沒想到的是二人竟然偷了客人的手提包,因為兩個小姐在喝酒猜拳的時候見他們從手提包裡摸錢付小費,其中一個眼尖,看到手提包裡竟然裝了很多錢。
兩個小姐錢一到手,當晚就跑路了,等客人醒來以後發現錢不在了,便和夜總會的工作人員理論起來,也是因為這個場子是費一彪的,那兩人也不敢太過造次,加上費一彪承諾三天內一定幫他把錢找回來,那二人想了想最後還是答應了。
也合該那兩個小姐倒黴,她們當晚趕到火車站的時候用偷來的錢買車票,被賣票的人認出了假錢,她們還以為是運氣不好,於是又掏出了兩張,誰知道還是假的,賣票的便叫來了警察,把二人扣下了,從兩個小姐的身上警察一共搜出了二十萬元現金,當然,都是假的。當天半夜,警方就找到了小鳳,詢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