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鎮南方楞了一下,他沒想到王馨麗這麼沉得住氣,他點了點頭:“也好,小惠,你帶王董回去休息吧。”小惠領著王馨麗走了。
葉清寒不解地問道:“這就放她去休息了?我們可什麼都還沒問呢!”鎮南方苦笑了一下:“你看她這樣子,能問得出話來嗎?”馬維漢眯著眼睛望著鎮南方:“南方,你讓我們演這出戏,應該不僅僅是想套她的話吧?”鎮南方笑道:“馬處,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馬維漢嘆了口氣:“任誰都看得出來,這個王馨麗的心裡素質不是一般的好,而且她也知道只要自己或者自己的人不開口,我們就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們就算演得再象,有用嗎?”
鎮南方說道:“那馬處覺得我的用意是什麼?”馬維漢說道:“怕用心不在事裡,是在事外吧!”鎮南方點了點頭:“對,接下來我們便有藉口把王馨麗他們多留幾日了,至於有什麼玄機,就要看這幾天了。|”
小惠和王馨麗到了房間,王馨麗什麼都不說就上了床,其實她的心裡也很亂,她是個很聰穎的女人,她也曾經想過鎮南方他們會用這樣的伎倆來騙自己開口,可她卻沒想到自己人居然也想要她的命。這一點讓她的心裡十分的難過,因為她知道想要她的命的人是誰,她還知道,今晚如果他們失手,那麼明天,最遲後天,他們還會有動作。
只不過他們不敢再玩陰招,而會明著來的。
王馨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來吧,人家正等著呢!你若不動,人家還不一定能夠抓到你的把柄,可你這一動,唉,不正合了人家的意麼!
小惠坐在另一張床上,她聽到了王馨麗的嘆息聲,她輕聲說道:“王董,你這又是何必呢?你一心為他們保守秘密,他們卻根本不相信你,恨不得殺你滅口,值得麼?”王馨麗咬了咬嘴唇,沒有答話。
小惠又說道:“其實如果你只是涉及偽鈔案,其他案子你涉得不深的話,我們會替你求情,讓你將功折罪!你也知道,我們是國安,不是警察,對於整個案子而言,偽鈔案確實根本不算什麼大事。”小惠並不是在騙她,小惠說的是實情。王馨麗的眉頭動了動,可她還是沒有說話,她不能出賣他。
漭鎮發生的事情嚴正他們很快就知道了。
嚴正說道:“舒逸,你就沒算到他們會親自動手吧?”舒逸苦笑了一下:“若是算得到他們會動手,我就不會讓南方去演這出戏了!”喻中國笑道:“看來你舒逸也有失算的時候吧!”舒逸點了點頭:“我是失算了,我把人心想得太善了,誰曾想竟然會連親情都不顧了。”
喻中國“哦”了一聲:“你的意思是鍾離遺恨想要她的命?”
舒逸淡淡地說道:“我實在想不出除了他還會有誰能夠值得王馨麗在死裡逃身之後還守口如瓶!”嚴正嘆了口氣:“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鍾離遺恨,唉……”舒逸說道:“虧我以前還以為鍾離遺恨是個爽直的人,是條好漢。”嚴正說道:“人是會變的,特別是當誘惑絕對大的時候,他們便會放棄很多原本應該堅持的東西。”
喻中國也說道:“是啊!”舒逸說道:“估計明天鍾離家的人便會到漭鎮了,他們估計會找小鎮要人。”嚴正說道:“出了這檔子事,我們也正好有藉口多留他們幾天!”舒逸笑道:“那是,好在嶽局還在那坐鎮,不然我還真擔心小鎮應付不了,說破案南方是把好手,可說到官場這些道道兒,他可就一點經驗都沒有了。”
嚴正象是想起了什麼:“你小子,你是不是早想到了鍾離思歸?”舒逸點了點頭:“鍾離思歸可是江南省警察廳的廳長,還有鍾離遺志,在江南省也算是實權人物。雖說國安是獨立辦案,可畢竟人家的級別擺在那兒,我怕南方頂不住啊!況且我們手上沒有任何的證據,雖說出了殺人滅口的案子,我們可以有藉口多扣留她們三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