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上次五莊觀外之事我尚未找你算帳,今日你倒先行提起,夸父乃巫族螻蟻,豈能與我九個孩兒相提並論?也罷,今日這新仇舊恨我等就一併了結!”說完,只緩緩的舉起手上河圖洛書。
旁邊孔宣聞言則是大怒,道:“帝俊,我兄長與你理論,你當是怕你不成,打便打,我孔宣今日替兄長與你做過這一場便是!”說完,身後五彩神光飛速轉動,又隱隱有二十四道光華顯現其中。
李松卻是拉住孔宣,只厲聲對帝俊太一道:“帝俊,我知你與太一四千年來閉關修一大陣,威力無窮,但我玄木頂天立地,何曾怕過你等?你還記得當日天庭妖后嫦羲身死之時對你和太一所說之話麼?難道你真要你妖族一脈從此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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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節 伐樹吳剛
妖皇帝俊與東皇太一聞言心中俱是驚詫不已,自己修煉周天星斗大陣天下無人知曉,若硬說有人知道,怕也只有那幾位道卸高於自己的聖人知道,而李松怎會知道?當日李松在五莊觀外將六位聖人得罪個遍,聖人自不可能向他透露,難道是他自行推斷出來,那得多高的道行?
兩人卻是又想起了那日妖后嫦羲臨死之前所說的話:“還請兩位陛下早……早晚照看吾兒,勿使惹……惹是生非,慘遭橫。”兩人對望一眼,眼淚雙流,此刻卻是明白了為何嫦羲當日臨死之前看著十位金烏太子是那等傷心表情,兩人幾千年來一直以為是嫦羲生離死別之痛,原來知子莫若母,嫦羲在身死之際已經算出了十金烏太子有此大難,所以才囑咐兩人早晚照看,勿使惹是生非,可如今卻已往矣,十子只剩其一,兩人怎能釋懷……
李松看見兩人如此,心中也是感慨不已,洪荒眾人皆是天道棋子,任道祖取捨,本沒有對錯之分,妖皇帝俊與東皇太一所行之事,若要說到私心,也只為了妖族幾千萬妖眾生存而已,千百萬年來,洪荒以強為尊,誰會在乎旁人死活?奈何兩人為天道棄子,註定不能成事。想自己如今所行之事,也只敢求個問心無愧而已,當下站立一旁,也不言語。
妖皇帝俊與東皇太一終究為洪荒不世梟雄,拿得起自也放的下。兩人對望一眼,心道這玄木既然沒有和巫族聯合一起,打殺玄木便不急於這一時。再說今日打殺玄木怕也要動用周天星斗大陣,豈不會讓千百萬年來的死敵巫族有個準備?在打殺了巫族之後,玄木島區區幾人還逃得脫兩人的手掌?
但兩人皆是心高氣傲之輩,心道后羿傷我九子,卻是不能就此放過,想到開始打鬥時後羿至死也不忘望向嫦娥,當下帝俊蔥妖幡上取了一枝椏,朝著太陰星上一扔,便將兩人隔開,然後太一擎起混沌鍾,帝俊高舉河圖洛書,只見河圖洛書上三百六十五顆星光一齊發光,直射向那扶桑木枝椏,兩人一齊朝那枝椏一指,道一聲“起”,只見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便將嫦娥籠罩,殿門上書“廣寒”二字,另有一棵桂樹生於宮殿門前,堵住廣寒宮門,卻是長得飛快,頃刻間就已粗達幾千丈,帝俊只對后羿面無表情的道一聲:“桂樹斷,爾等便見!”然後徑直裡迴天庭去了。
李松心道復的還是要來,想要若是出手阻止帝俊太一出手,一來怕是帝俊一怒之下動用周天星斗大陣,李松幾人絕難應付!二來即便救得了后羿,以後裔子,自然會參加隨後的巫妖大戰,以後羿與妖族因果,怕也難以存迭在,那自己豈不是白忙活了?反正後羿命中當有此劫,於是也就任由帝俊太一行動。旁邊孔宣見李松沒有出手,自也沒有行動。
后羿只隔著桂樹與嫦娥叫喊,卻是連聲音也聞不見。孔宣哨奇怪一株桂樹有貉斷,李松卻望著那參天的桂樹苦笑不已,對著孔宣道:“這桂樹乃是扶桑木一枝化成,扶桑木乃是先天丙火之精,如今被太一用混沌鍾煉化,又被帝俊河圖洛書引用周天星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