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菊花笑得渾身直顫,滿臉赤紅的樣子,於是也就對她腆著臉,用開玩笑的口吻說:“我賊膽大,壞透頂又沒有肏你,你發上那麼狠的打我幹啥?難道雪兒和你家是親戚?”
菊花臉紅著把我斜睨了一眼,然後就咧著紅潤的小嘴,露著一口整齊的小白牙,小聲地笑著對我說:“咋啦?我家和雪兒雖然不是親戚,但我把你再打上一下又怎麼的?你難道能把我象吃長面一樣的吃了不成?”
我看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菊花又好長時間沒有幹那事情,肯定也是一個久曠的怨女。在農村,尤其在我所處的這個農村,一個男人隨隨便便地猥褻或肏一個自己看得上的女人,只要女的不懷孕,再加上女的不告,男的不說,這事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所以我思謀著現在就是把菊花玩狎上一下,她也不會把我怎麼樣。於是我就更加放大了膽子對她說:“菊花!雖然我不可能把你當長面吃了,但你如果再敢把我打上一下的話,我的賊膽只要被你打了出來,說不定也會把你的屄給肏了,你假如不信,那就再把我打上一下了試試?”
菊花用手把她油黑的長頭髮整理了一下,然後仰著嬌嫩緋紅的臉蛋,眼睛忽悠忽悠的斜睨著我說:“華奢!聽你說的那麼能,我就把你再打上一下了看看,大天白日的,我就不信你的賊膽被我打出來後,能把我到底怎麼樣?”
菊花說著這話的工夫,那隻粉嫩的小拳頭,就在我肩膀上面又溫柔的打了一下。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菊花剛要把她的拳頭收回去的那一瞬間,我攬腰就抱住了她,並且一下子就將她丟在了炕沿上。
我的嘴在含住菊花柔軟雙唇的同時,右手也順勢從她露出一大截白嫩肚皮的褲腰處伸了下去,手指在感到有一大縷茂密的陰毛阻擋了一下後,我的中指已分開她兩大片柔嫩而溫熱滑膩的小陰唇,毫不動搖地插入到了她那熱烘烘的屄裡面。
菊花這時因為雙唇被我用嘴巴含住說不出話來,所以只能眼睛看著我,除了兩手在我的脊背後面胡亂捶打,雙腿也徒勞地四處亂蹬,剩下的只有把鼻孔張的老大,從喉嚨裡面不斷髮出“嗯!嗯!嗯”的聲音。
等我將中指在菊花的屄裡面快速地抽動了好幾下,接著又加上食指進去也戳了十幾下後。菊花這才猛地掙開了我親吻著她的嘴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對我說:“死華奢!你賊膽怎麼就這麼大啊!我還以為你剛才是和我隨便說著玩的,誰知道我才試著打了你一下,你就真對我來真格的了。
你再壞也不想想這大天白日,人來人往的,我就是願意和你幹那事的話,你心裡能塌實下來嗎?“
我聽菊花說的這些話裡面似乎有門,於是就抽出了她腿襠裡的右手,順便伸到了她溫熱綿軟的胸脯上後,握住了她一個胖鼓鼓的乳房揉捏了起來。
菊花這時也從炕上坐起了她的身子,習慣地用手把散亂在臉上的頭髮整理了一下後,接著就緋紅著臉,嘴裡面微微喘著氣,而她那雙栗色的大眼睛裡,此刻反而閃著水汪汪的亮麗光澤,整個神情略微有些羞赧的對我小聲說:“死華奢!我現在才發現你這個人特別壞不說,賊膽還不小。
不知道別人對你的這個毛病感覺怎樣?反正我是感到有些喜歡。因為你這個人的脾氣和我們那個民族的性格很象似,心裡頭只要敢想的事,手底下也就敢做的出來。
我的脾氣也和你好象一樣,不象有的男人和女人那樣,自己心裡頭明明就想著怎麼幹那個事情,可還要臉上和嘴上裝出一副好人家的模樣,正經的就象個啥似的,假惺惺地盡說些既哄騙自己,又哄弄別人的話。
其實這些人說過來道過去,正經的是他(她)們自己,最後難受的還不是他(她)們自己嗎!
我想人既然活在這個世上,讓人喜歡又特別舒服的事情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