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給接回來”。
蕭朝虎身上的傷看似很厲害,鮮血淋漓,實際上沒有傷到筋骨,只不過是皮外傷,加上他從小就修煉不動根本訣,身體體質比之一般人要強上很多,在那年輕女子的幫助下,傷口上敷了點雲南白藥,便不怎麼要緊了。
原本蕭朝虎覺得很不好意思讓那女子給他敷,但因那女子總是堅持,說因受到自己的牽連,這才讓他受傷,勸說不了,蕭朝虎只得順從她,那女子的動作很是輕柔,生怕力度稍微加大點,便會讓蕭朝虎感到疼痛,看著那女子小心翼翼的模樣,蕭朝虎心中忽地沒來由的想起自己的姐姐蕭若雪來,以前小時候,因為調皮,經常和村裡面的男孩子打架,每次受傷後,便是姐姐蕭若雪如此這樣照顧自己。
想著自己的姐姐,蕭朝虎的眼神便變得柔和了很多,那女子幫蕭朝虎敷好藥物後,抬起頭一看,只見蕭朝虎看向自己的眼神甚是溫柔,被他那雙深邃明亮的眼神所注視,那年輕女子臉色微微一紅便於不覺中覺得有點不怎麼好意思來。
過了好片刻,蕭朝虎這才發覺自己如此打量著對方,有點不怎麼道德,於是笑了笑解釋道:“不好意思,剛才看見你那小心翼翼的樣子,讓我在不覺中想起了我的姐姐來,所以。。。”。
沒什麼,我知道你是個好人,那女子退後半步,坐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道。
好人,聽到好人這兩個字,蕭朝虎心中似乎想笑出聲來,像他這種人,要是當得上好人這個稱呼的話,那這個世界上都是好人了。
蕭朝虎笑了笑沒做聲。
那年輕女子見蕭朝虎不說話,出於女孩子的矜持,便也安靜了下來,靜靜的坐在那。如同那山中的精靈般寧靜。
小孩子畢竟不是大人,驚嚇後沒多久,就開始睏乏了起來,靠著那年輕女子的大腿就睡了起來,那年輕女子見那小孩子睡得不怎麼舒服,就把他抱了起來,讓那小男孩側躺在自己的懷裡。
缺少了說話聲音,這房間裡邊安靜了起來。
沒過多久,門外走廊上便傳來一陣陣腳步聲,隨著那腳步走動的聲音偶爾還夾雜著說話的聲音。
吱呀一聲,虛掩的大門邊被人推開了,接著就從門外走進來了四個人,這四個人蕭朝虎只認識一個,那就是站在最後面的趙至國,帶頭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國字臉,濃眉大眼,眼神深邃,身材強健,在他身後的卻是一個年約二十七八歲的少婦,眉如青黛,眼如秋水,長得很是漂亮,第三個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身體微微的發福。
那年輕少婦一走了進來,就加快了速度向那坐在椅子上的年輕女子走了過去,邊走邊道:“妮妮,你沒事吧,可把嫂子給擔心死了”。
眼前這年輕少婦很是漂亮,但卻沒有那種不端莊的氣質,一看就是那種大家閨秀,這時的她心中雖然很是著急,但她身上所流露出來的氣息還是讓人很驚豔。
那種氣質不是一般的女子所能擁有的,沒有幾十年的潛移默化,是不可能培養出如此有氣質的女子出來的。
自然不用仔細思索,蕭朝虎就明白了眼前這年輕少婦的身份,果然不出蕭朝虎所料,那叫田老師小名妮妮的女子一見那年輕少婦問話,就抱起那小男孩站起身來道:“嫂子,我和童童都沒事,只不過是受到了驚嚇,這次幸虧了這位大兄弟,如若不是他,我真的不敢想象童童會發生什麼事情”。
說完這話後,小名妮妮的田老師便再次把視線投放到蕭朝虎身上,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看到那年輕女子把視線投放到自己身上,蕭朝虎笑了笑,沒怎麼做聲,不是他不想說話,只不過此時的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聲。
以前的他常年生活在血腥與殺戮中,接觸的人大多數都是一些梟雄,毒梟以及一些酒吧裡的拜金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