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而一年前,屋漏偏逢連夜雨,大了張小虎兩歲的姐姐張雅,被查出患有白血病,這幾乎成為這個家庭的不可承受之重,雖然東拼西湊,加上鄰里鄉親的幫忙,病情暫時穩定了,但要想根治,需要做骨髓移植,光手術費用就要五十萬元,家裡卻無論如何也拿不出這麼多錢了,只能先拖著。
張小虎的父親殘疾後,他和姐姐自小就幫母親承擔起了更多的負擔,地裡的農活,家裡的事情,兩姐弟沒少幫忙,而姐姐生病後,張小虎不得已擔起更多的責任,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乾的活不比一個壯年少,在外面雖然沒少調皮搗蛋,但對父母的吩咐,幾乎都是言聽計從,生活中,一身校服早已經洗的發白,腳上穿的更是全校唯一的一雙帶補丁的球鞋。
原本回家只需要十幾分鐘的路程,張小虎卻走了將近半個小時,只因為心裡亂的很,還沒有想好怎麼跟家裡人解釋,但慢歸慢,家裡那扇破舊的大門還是出現在了眼前。
張小虎的家位於張家村的村頭,村子的村碑就座在張小虎家門口,村碑不知何年所立,高三米有餘,遠高於一般的村碑,上面的刻字都已被侵蝕的無法辨識,甚至根本無法找到“張家村”三字的痕跡,只是故老相傳這是村裡的村碑,而村碑邊緣依稀可以辨識出各種瑞獸祥禽的形狀,透著一種古樸和大氣,使人們不禁去想象它不盡歲月前的樣子!
農村人休息的早,此時村碑前空無一人,張小虎來到村碑旁,倚在上面,眉頭緊鎖,想到今天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一陣頭大,嘆了口氣!
“該怎麼跟爹孃還有姐姐他們講呢,直說的話,只會讓大家擔心,其他一點用也沒有,這事,誰也幫不上忙!”
正在張小虎愁眉不展之際,已經閉嘴好長時間的那個聲音卻又突然響起!
“媽呀,這是什麼呀,怎麼這麼冷!”
張小虎現在是一聽這聲音就來氣,“瞎嚷嚷什麼呢,不是讓你閉嘴嗎,想當太監嗎!”
“不是,土鱉,你後面有什麼東西,回頭看看,我感覺後面有什麼東西,冷的厲害!”
這次的聲音聽著哆哆嗦嗦,分不清是嚇的,還是像他說的那樣,是凍的,不過確實不像有假,張小虎心道後面不就是村頭的石碑嗎,下意識扭頭往後一撇,這一瞥不要緊,張小虎又差點爆粗口!
只見往日不起眼的村碑,此時卻周身泛出迷濛的黃色光暈,現在光暈並不強烈,給人的感覺很溫暖,透著一種祥和,不知那人為什麼說發寒,同時,原來已經被腐蝕嚴重的村碑表面,此時竟有少許金茫射出,且金茫越來越多,彷彿村碑表面的石皮一偏偏脫落,金光透了出來。
“嘿,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啊!到底今天是什麼日子,傻缺來穿越,石頭冒金光,什麼情況!”
張小虎心中驚詫,卻也不忘吐槽兩句!
村碑表面透出的金光越來越多,已經幾乎無法直視,張小虎眯起了眼睛,隱約間見到,透光的地方似乎組成了一些文字,但張小虎並不認識,不是現代的文字,倒像是一些符文,透著縷縷古意。
突然,村碑金光大放,如同炸開一般,接著又急速收縮,彷如恆星崩塌,化作一個光球,急速射向張小虎眉心,張小虎覺得像被錘子透過頭蓋骨,直接往大腦中敲了一下一樣,一陣劇痛,大喊一聲,昏了過去。
恍惚中,張小虎像是進入了一個夢境般的世界,眼前一片灰濛,卻又似乎可以感知周圍發生的一切,只是這個範圍非常小,大概只有兩三米的樣子,但張小虎卻感覺這兩三米的範圍與自己有種莫名的聯絡,甚至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自己的任何一個意念可瞬間到達這個範圍內的任何地方,彷彿如臂使指一般。
張小虎剛進入這個奇妙的世界,還沒緩過神來,卻突然傳來一聲輕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