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員虎將,若能收入麾下……罷了,這個以後再說!”袁朗將鷹符放到鐵路手上:“師父,那傳國玉璽難道真的在前賀鞘王的墓中?別是請君入甕的陷阱吧?”
“這個你放心!我已查明,讓何洛親自帶人去找,不過你要負責把他們送出城!”
“師父放心,我定然會把二師兄安全送出城!”袁朗行禮:“時辰不早了,我得走了!馬健一定等急了!今晚圖蘭說要過來!”
“嗯!去吧!”
袁朗原路返回,房間裡已經靜悄悄的,馬健安靜的躺在床上,看到袁朗回來,一對眼睛似笑非笑,用唇語說:“我都快躺不住了!正要去找你!剛才袁管家來報,圖蘭公主出府,向這邊來了!”
袁朗點頭,和馬健換了位置,馬健走回暗道,袁朗解了外衣躺在床上。
圖蘭公主是直接走進臥室的,袁朗睡意朦朧的光著腳站在榻前,看到她進來揉揉眼睛,露出驚喜的神情,伸手要過去,卻好像想起什麼,彎腰鞠躬:“草民……呃……屬下不知公主駕到,有失遠迎,請公主恕罪!”
圖蘭公主仍穿著漢服,腰間環佩叮噹,嗤的笑了一聲,快步走過去拉住袁朗的胳膊:“你我還用做這虛禮?”
袁朗抬頭笑的一臉乖巧:“我也知道我們之間不應有虛禮,不過是討你笑一笑!”
圖蘭呵呵的笑了。
燈光如豆,袁朗半靠在床上,圖蘭公主窩在他懷裡,纖纖玉指在他心窩處畫圈圈:“明天我就要和王弟一同回大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也知道你風流之名在外,倒不會要你等我,可是你心裡得給我留個地方!”
“公主說的哪兒的話?公主對我恩重如山,我絕不會忘記公主!”袁朗說的信誓旦旦,這種話他一年不說十次也會說個八次。
圖蘭嘟著嘴嬌嗔:“怎麼開口公主,閉口公主的?聽得我發冷呢!”
袁朗眼珠轉轉:“我從前是不知道公主的身份,唐突的叫了公主的閨名,如今……不合適吧!”
“從前怎麼叫,現在還怎麼叫!我的漢名是來了關內後改的,什麼閨名不閨名的,我們那裡沒那麼多規矩的!”
“呃……毓卿?毓兒?”
“我喜歡你這樣叫我!”
高城,馬小帥,許三多和成才在破房子窩著,喝了藥的高城還靠坐在破爛的炕上,圍著一堆破爛的被褥,馬小帥在地上來回繞圈子:“不是說帶人接咱們進內城嗎?怎麼還沒動靜?”
高城被他晃的眼暈,忍不住低聲叫他:“你安靜會兒不行?繞來繞去的,繞的我頭暈!”
“呀,侯爺你頭暈?是不是傷口有問題了?我就說那小白臉不像好東西,我就說那破書生也不是好東西……”馬小帥撲過來檢查高城的傷,嘴裡嘀嘀咕咕的罵著。
成才機靈,去外面探聽訊息去了,許三多坐在屋門口的一張小凳子上,聽著馬小帥罵人,忽然小聲說:“我覺得他們不是壞人……”
“你看誰是壞人?”馬小帥不屑,這兩天他也看出來這個許三多的單純了,忍不住翻他:“說不定你看賀鞘人都是不得已來攻城的……”
“才不是!”許三多癟著嘴說:“賀鞘是侵略,他看上我們關內的富庶,他們想搶走我們漢人的東西!”
“呦——”馬小帥看看高城沒事兒,轉身跟許三多打嘴仗:“你啥時候想明白的,沒想到你還有這個腦子?我以為裡面都是豆花兒呢!”
許三多伸手拍開馬小帥摸他頭髮的手:“我是聽袁公子說的!”
“小白臉?”馬小帥驚訝:“他說的?他啥時候說的?我咋沒聽見?”
“你當然沒聽見,他是在醉霄樓的時候說的,不過不是和我,是和醉霄樓的花魁說的!”許三多很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