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也很不幸,你給不了她這些……”
我放鬆了拳頭。
“其實我遠遠沒你想象得那麼複雜。我看她對我那麼好,只是想報答一下,心甘情願地被她泡泡,僅此而已。我不會給她什麼,即使我能夠。”
“我對你好嗎?”
“找死是吧!”
“別太高風亮節了,繼續寫你的黃|色小說吧!”牟子一邊往門外跑一邊嘻嘻哈哈地喊著。
不可否認,牟子是對的,我和吳蔚蔚不是一路人,而且看上去永遠不會是。
尤其是自從上次的人流事件以後,我和她之間的距離被無限拉近了,然而也正是在無限接近的距離上,我明白了我們之間的距離到此為止了,就像兩條平行線,無論怎麼接近都不可能相交。正是明白了這個真相,我和她之間反倒變得格外放鬆了。和她在一起我幾乎不用動腦子,想說什麼做什麼隨心所欲率性而為,你根本不用包裝什麼掩飾什麼,你就表達你自己就好了。她的寬闊和包容簡直無邊無際,即使有時候我開的玩笑都已經很過火了,她也只是象徵性地揚了一下手,笑罵一句,像幼兒園的阿姨充滿憐愛地警告頑皮的孩子。
還有一次在酒吧裡我喝酒喝到了井噴,半夜三更打電話給她,她居然真的跑到了酒吧把我領了回來。在她的房間裡我又開始黃箭四射、酒如泉湧,吐得汙穢滿地,還有她的一身一腳,她眉頭也沒皺一下,並且還把我抱在懷裡,輕輕拍著我的後背,餵我喝水,用紙巾給我擦拭嘴角,彷彿一個慈愛的母親在照顧嗆奶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