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案子已經捅到了上面,李青山又是穆老原來的警衛員,自然是要聽穆國興的了,他們不搭理省政府,也是很正常的。
但不管怎麼說,現在齊小東被人家抓了起來,齊東風是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救救他那個獨生兒子,哪怕有一線的希望,齊東風也準備不惜傾家蕩產達到目的,他在這個時候就有了一絲兒子比帽子還要重要的感覺了。
“李省長,不管怎麼說,看在老首長的面子上,能否請您給公安廳那邊施加點影響,你可知道,我就小東這麼一個兒子啊,沒有了他,我可真不知道我的下半輩子應該怎麼過。”
一個堂堂的正部級幹部,竟然說出這句話來,讓李勝斌也感到有些意外,有心要幫忙,可確實是老虎吃天無處下口。公安廳來向他彙報工作,也許他還有辦法施加點影響力給他們一點暗示,可是人家根本不理他這個省長的茬,你總不能親自找上門去吧,即便能夠豁出這張臉皮,又怎麼張開這個口啊?
李勝斌不愧是一個太極高手,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齊部長,你剛才提到了老首長,既然我們兩個的分量不夠,你可以請老首長出面講講話嘛,只要有他老人家一句話,什麼事情都好辦了。”
聽了李勝斌的話,齊東風心裡是一陣陣發涼,心想,我正是因為老首長不肯出來講話才找到你,這個時候你又把球踢到老首長那裡,這不是在耍著我玩嗎?
“李省長,我已經去過老首長那裡了,合適的機會我相信他老人家會出來講話的,現在關鍵的問題就是江南省對這個案件的偵破和取證。”
李勝斌明白了,齊東風這是在老首長那裡碰了釘子又來找自己了,不過這樣也好,也正好給了李勝斌一個借坡下驢的機會。
“呵呵,既然老首長在合適的機會會出來講話的,那你還有什麼可著急的?再等等看吧,公安部那幫人也不敢亂來的,穆國興雖然強勢一點,但也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睚眥必報的人。”
事到如今,齊東風的心是徹底的涼了,他原來的打算是透過李勝斌給公安部門施加一點影響力,儘量的在證據方面做的對齊小東有利一點,日後進入審判程式,齊東風也可以憑藉自己在京城的強大人脈關係,儘量把這件事情向好的方面周旋,即便是把齊小東判那麼三年五年的,齊東風也能夠憑藉自己的本事搞一個保外就醫。
讓齊東風沒有想到的是,李勝斌這個堂堂的省長竟然被穆國興給架空了,看來這個人也是一個膿包,跟著錢豐新在江南經營了那麼多年,竟然還鬥不過隻身匹馬剛來了兩個多月的穆國興。
齊東風越想越感到吃驚,即然李勝斌不能對公安部門施加影響,單憑李青山獨立辦案,像他這麼一個老穆家的鐵桿,還不得把所有不利的證據,全都按到齊小東的頭上,把他往死裡整啊。法院可是憑證據來講話的,在案件的偵查過程中,證據的蒐集和認定可是至關重要的。
齊東風正在這裡暗罵李勝斌是個膿包,可他的兒子齊小東卻是一個真正的膿包。被帶到公安局之後,也沒讓李青山怎麼費力氣,就開*代了。
齊小東不是個傻瓜,也知道買兇殺人不是一件小事,何況要殺的還是一個省委書記,在交代的時候自然是要留一手的,只說劉家那兩兄弟自以為是,在拆遷當中曾經縱火燒了一個小村莊,他是害怕江南省在整頓房地產市場時,再把這件事情給查出來牽連到公司,這才拿出了一筆錢讓他們出逃,自己並沒有指使他們兩個人去刺殺穆國興。
當李青山問道劉家兄弟乘坐的那艘快艇為什麼會突然爆炸,他給劉家兄弟的錢為什麼是假鈔的時候,齊小東又辯解道,由於公司裡的銀根緊張,確實拿不出那麼多的現金,只好用一大半假鈔糊弄糊弄他們兩人,只要他們人去了香港,今後就不會再管他們了,至於快艇為什麼會爆炸,他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