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得要離開。
可最後仍然是跟著去了,沒奈何,茶水喝得太多,肚子餓了。自從跟了樂殊後,三個小公主的胃口都是大增,當然增的還有她們的身高和體重以及三圍,當然最後一條不足以為外人道也。
吃飯的地兒是拉車的決定的,自然是老九的天香樓。掌櫃的小二這回可認下樂殊了,見是這姑奶奶來了,趕緊是最好的雅間、最好的盤碟、最好的菜色給上。為了預防上次出現的錯誤,更是把整個三樓都清了空!
四人瞧著掌櫃的點頭哈腰的勸客人離樓那樣,一陣陣的好笑。敦恪問及為什麼時,樂殊便是大方的把上次碰到的事情說了。聽得三個小公主是一陣的發呆,尤其是溫恪,性子最急:“那你怎麼受得了?那幾個人真是壞,居然說這樣的話來?”
樂殊笑道:“怎麼會是那幾個人壞呢?說錯了,重說來。”
“那就是九哥壞了,皇阿瑪賜婚,他不象八哥那樣拒絕已經是不夠膽了,居然還為一時之氣,進了那個女人的房,實在是對不起你了。”溫恪不忘給自己哥哥打擊情敵,可說完了才想起來,自己那個小嫂子都快生了,真是頭痛啊!自己這個哥哥真是太不長臉了。
愨靖不象這姐妹二人心急或有私心,她想得好簡單:“其實我覺得,沒有誰是壞的。那個小九嫂和九哥一樣都是皇命加身,無可奈何。九哥也是凡人,怎麼會沒有七情六慾?小九嫂的兄弟自然是幫自己家人說話掙面子了。就連始作蛹者的皇阿瑪自然也有他的想法。誰都沒有錯,錯就錯在我們生在了那樣一個不得單純的地方。”
樂殊聽得是直拍手:“愨靖這話講得好極了、對極了。敦恪沒有說對是因為性子太急了,沉不住氣便看不到事實的真相,因為真相往往是藏得極深的;而溫屬沒有說對,是因為有私心噢,別忘了你那個小嫂子可是——快生了。”昨天她沒來,聽說是身子重不方便行走了。真是好好的好訊息啊。
吃完飯後,下午樂殊又帶了三個小公主到戲園子裡面聽戲,這兒遠比書院更加熱鬧,雖然樂殊聽不懂這國粹,可三個小公主聽得懂。宮中常擺戲臺,她們是從小聽慣了的,自然聽得懂。可進宮唱戲的角兒通常都是縮手縮腳,唯恐放肆了惹來大禍,不象這裡的揮灑自如、舉重若輕。從文戲之嫵媚瀟灑到武戲之英姿博發,無不處處驚彩!
三個小公主叫好叫得嗓子都啞了,弄得大晚上樂殊是煮胖大海給三個小公主潤嗓子,唯恐今天的乾果吃多了上火,又是藥膳涼茶的折騰了一夜。結果第二天,三個小公主神清氣爽了,樂殊反而是頭暈暈的了。
敦恪她們本來還想出去玩的,可瞧她這樣便是不忍了。
樂殊便以昨天的書文和戲文以及昨天發生的種種事情為題,讓她們各揮已見!三個小公主也有一肚子的想法要說,便是全跑到書房裡刻苦去了。
管家已經請來了大夫,診了脈說是無礙,只是天氣冷熱有些受了溼氣又累了些,兩副藥就好。有人服侍就是好,一會兒藥就是抓來煎得了。而樂殊喝了藥後,也終是沉沉的睡去了。
睡夢間,似乎有人一直在盯著自己瞧,滿面撲來的氣息中盡是憐惜。只是這種眼神和氣息與在承德時那次不同,那次的注視那般的溫暖,而這次的則過於灸烈。
所以樂殊即使沒有睜眼,也知道是誰來了。只是沒一會兒藥勁上來,便是真正的熟睡了。當一身熱汗發出,神清氣爽的睡醒後,身邊已經是沒了人,若沒了模糊間的那人。
“剛才是誰啊?”樂殊是喝了一口紫月給自己端來的溫茶後問道。其實問得有點白痴,但樂殊就是想證實一下自己的感覺對不對?
紫月是淺淺一笑,沒有直接回答,而笑說:“外面的雨晴了,三個小公主寫完了就被人拐去城外放風箏去了。溫恪公主原本不願意去的,可架不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