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知的說法。
瀨井三郎倒沒有想太多,他也知道熱帶叢林裡有很多東西是難以解釋的,自己或許真的是中了什麼瘴氣,或者吃壞了什麼東西。他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向久賀志良吩咐道:“久賀,你去辦理一下退票吧,我們在南島再住三天。然後再回日本去。”
“我倒是建議,咱們明天就走。”解洪明道。
“為什麼?”瀨井三郎問道。“我覺得自己的身體狀況很糟糕,想到要在飛機上坐七八個小時,我覺得根本無法忍受。”
解洪明勸道:“不會的,明天你的症狀就會減輕很多,並不妨礙你坐飛機。”
“我覺得沒有必要冒這個險。”瀨井三郎堅持道。
“……”
解洪明無語了,瀨井三郎是他的僱主。如果瀨井三郎不願意走,他是沒辦法的。
瀨井三郎是個很惜命的人,雖然他也知道解洪明的醫術頗為高明,但他還是覺得,在自己病症沒有消除之前。留在A國遠比坐到飛機上去更保險。萬一解洪明判斷失誤,自己在飛機上病情發作,還有誰能救自己呢?留在A國就不同了,畢竟這裡還是有一大堆醫院的,比解洪明這個神神叨叨的“老中醫”總要可靠得多。
解洪明知道瀨井三郎的心思,如果沒有什麼別的原因,他也願意讓瀨井三郎多住兩天再上飛機,這樣他的壓力就輕多了。可是,自從悟到有人在向他們投毒之後,解洪明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對方既然對他們投了毒,必然會有後手,這種後手是什麼,他一時還猜不出來,只是覺得儘早離開A國才是上上之選。
可是,他不敢說出中毒的事情,就找不出理由來勸瀨井三郎離開。他也不敢多說什麼,生怕引起瀨井三郎的懷疑,最終,他只能帶著糾結的心情,回自己房間歇息去了。
夜晚來臨了,世昌酒店所在的位置是南島市的市中心,周圍娛樂場所眾多,鶯歌燕舞,光怪陸離。李愚和董柏林站在18層的房間視窗,看著外面,商議著行動的方案。
雖然事先他們說的是要把金佛劫回來,但實際上採用的方法卻是偷。這個方案只能由一個人去執行,另一個人需要留在房間裡,應付可能的變故。方案是李愚提出來的,董柏林自討飛簷走壁的能力也不及李愚,所以雙方商定由李愚去執行偷金佛的行動,董柏林負責處理外圍的事情。
“我已經看好了,解洪明住在1703,是個商務標準間;瀨井三郎和他的保鏢住在1705,那是一個套間。估計瀨井三郎住在裡間,保鏢住在外間……”李愚向董柏林介紹道。
“為什麼他們倆不會都住在裡間呢?”董柏林反問道。
“……”李愚覺得有些惡寒,“老董,你怎麼也這麼不厚道?”
董柏林呵呵地笑了起來,辯解道:“知彼知己嘛,日本人在這方面的開放程度,是人類的想象力所無法企及的,一切皆有可能。”
“我覺得不至於吧……”李愚撇了撇嘴,道,“好吧,這兩種情況都可以考慮在內。我打算等外面的燈光都滅了,就從樓頂緣著繩子垂到1705房間的視窗,撬開玻璃,向裡面吹入‘雲萃三號’,把他們迷倒,然後進去把金佛拿走。‘雲萃三號’的作用時間是四小時,四小時後就自然解毒了,不會對他們的生命帶來危險。”
“如果失手了怎麼辦?”董柏林問道。
“不至於吧。”李愚不以為然地說道。凡事都有風險,李愚是明白這一點的。但李愚生來就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人,只要風險是在一定的機率之下,他就願意去試一試。他這也就是碰上了董柏林,這傢伙也是個敢玩命的人,所以才會縱容李愚如此瘋狂。換成歐麗雯,估計就要把李愚攔住了。
“如果失手了,你就放棄抵抗,爭取讓他們把你送給警方。到了警方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