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柔美交融在一起,猶如一柄收進華美劍鞘的長劍。
在稍微停頓了一下之後,她又才重新開口道:“按照您與親王協商好的流程,您今天的日程是:早上去乾清宮見陛下一面,商定一下加冕典禮的舉辦時間;下午去明德堂,見一見您的導師天工冕下……”
霍雨霖無奈的用手指纏繞起了垂落到肩頭的髮絲,早上的形成就是看上去無意義又不得不有的東西——第一天到明都時她就應該去明德堂見千劫的老師林源一面,卻非要拖到今天。
“我糾正好幾天,你不也還是稱呼我為殿下麼?為什麼我就不能稱呼你為姐姐?”在徐雲抒將那堪稱麻煩的流程說完後,霍雨霖提出了自己的反駁,“我只是一個有點小天賦的魂師,對那個所謂的加冕典禮更沒興趣,一個莫名奇妙,據徐大哥說無比尊貴的公主頭銜,並不能為我增添什麼,能不能取消這個流程?”
她真不覺得這有什麼用,雖然她幼年時期確實在白虎公爵府渡過,也曾幻想過取得一個比公爵更尊貴的貴族頭銜以此狠狠打戴浩的臉……
總而言之,一些少年少女們都會幻想的未來。
但與千劫相處了幾年下來,她對所謂貴族已經沒了什麼慾望,她也不需要再向誰證明什麼了。
“這恐怕不能。”徐雲抒尷尬的笑了笑,“日月帝國在某些方面其實和鬥羅三國區別不大,鑑於您以後也會在皇家魂導學院上學,也需要在明都內走動,一個尊貴的頭銜可以免去很多麻煩,至少不會出現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故。”
“好吧。”霍雨霖看著鏡子中那張早已顯露出傾國傾城之姿的臉,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嘆了口氣。
她總不能在自己臉上來一刀,也不可能以後都帶著面具生活——一個足夠尊貴的身份就是最好的面具。
既然改變不了也就不改變了,反正一個典禮也浪費不了多少時間。
“史萊克最近有什麼動靜?”緊接著,霍雨霖臉色一正,獨立確實需要獨立,但該關心的也得關心——千劫回史萊克她還是清楚的。
徐雲抒一下頓住了,明顯陷入了某種掙扎的情緒。
“說。”霍雨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我來你們日月帝國是因為我哥,如果你們只是想把我當個金絲雀養起來,那我現在就可以走人。”
“倒也不是什麼太壞的訊息。”徐雲抒斟酌了一下用詞,才緩緩說道:“根據我們情報人員傳回來的情報:史萊克正準備在鬥羅三國諸多魂師勢力的注視下審判千劫少校。”
……
“為什麼不直接處理掉,非要搞什麼審判?!”史萊克內院,海神閣會議大廳內,仙琳兒一臉憤怒的看著會議桌對面的玄子。
這是一件很沒道理的事,明明最大的叛徒已經落在了手中,玄子卻提出了要等部分頂級魂師勢力到場,搞什麼審判儀式。
錢多多下意識的拉了拉仙琳兒的衣袖,對著她搖了搖頭,桌下的手指向了言少哲的方向。
仙琳兒一怔。
言少哲這個本該最情緒崩潰,最憤怒的人反而在此刻顯得十分安靜,他胸前依舊彆著一朵告死菊,似乎正在思考什麼。
“他是眾目睽睽之背叛質疑史萊克學院的,我們也需要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認罪。”玄子瞥了一眼仙琳兒,隨口解釋了一句,繼而將目光看向了首位的陳海西。
以及那三個站在陰影中身材魁梧的大漢——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霸道氣息不加掩飾,沒人能忽視他們。
他們衣服上那在陰影中也微微亮起的藍金色錘子紋樣,也說明了他們的來處。
昊天宗的人。
這是跟著緊隨陳海西之後到史萊克的人,具體是什麼修為玄子不清楚,但根據那令他汗毛倒數的威脅感來判斷,絕對遠超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