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蒂被帶來了花店,此時趴在自己的軟墊上睡得正香。
“沒有。”凱因斯回答。
海柔爾趁機也跟他打了聲招呼,“貴安。”
“貴安。”
真是個不懂得讀氣氛的男人。海柔爾不明白凱因斯為何會有如此的女人緣,以她的標準來看,凱因斯既無禮數、又很傲慢、更不體貼。渾身上下幾乎沒什麼優點。還是說,有人就喜歡這種耍帥的型別?
海柔爾將她們買來的物資整理好,對保持沉默的二人說道,“我先回去照顧威蘭德了。”
“他還是那個情況嗎?”愛麗絲問道。
“是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一定很快。”
“但願如此。那,晚上再見。”
“回見。”
隨著門的一聲輕響,花店裡就剩下兩個人和一隻貓。
“凱因斯,你是有什麼特殊的事嗎?有沒有我可以幫忙的?”愛麗絲問。
沒想著得到回應的愛麗絲居然真的得到了回應。“玫瑰什麼時候能開放?”
“哎?我也不敢說具體日期。這些玫瑰很奇怪。本來不是它們開放的季節,我也沒有學過相關知識,可它們卻長得很好。”愛麗絲感嘆。
“要是其他花草也像它一樣省心就好了。”
“我想它大概會在新年的時候開吧。如果運氣好,能趕上神降日。”之後她又問,“凱因斯想要玫瑰,是想送給誰嗎?”
“沒。”
愛麗絲稍稍放下心,“那麼,神降日的那天,你有時間嗎?”
“沒。”
“是嗎……”雖然得到的是意料之中的回答,愛麗絲還是沮喪。神降日具有特殊含義,同樣的,在這一天表達出來的愛也意義非凡。就像婚禮上互相許下的誓約。
“啊,終於有一家冷清的花店了。”
門外傳來了客人的聲音,可惜這位客人似乎不懂得委婉。
“歡迎光臨。”愛麗絲打起精神說道。
首先進來的是一位衣著奇怪的男性。之所以說他衣著奇怪,是因為那一身既非現下流行的牛仔服、也不是貴族們束縛自己的禮服西裝,還不是工人與流浪漢的布衣。
而是……長長的像是長袍一樣的衣服。寬大的衣袖隨主人的動作而擺動。一頭深棕的長髮也被一根發繩隨意束起。
他看到了愛麗絲,微微笑了一下。
一位看上去就很隨意的客人。
“你好,我是來問一問,有沒有凡賽爾特有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