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用槍指著他們中某人的腦袋的話,他們甚至會很不屑的哼一聲。
但是他們知道,自己現在很怕,不是怕死,而是怕眼前這個人。
這些殺手也知道,最壞的結果也就是死,連死都不怕了,何必怕生?可是他們就是怕。
假如這些人真如那殺手頭兒所說,上下同時朝楊風射擊的話,楊風絕對不可能還有命在,因為他不是神。可惜這些殺手已經完全失去了鬥志,他們完全被楊風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所征服。
楊風長刀在手,慢慢地由那殺手頭目的屍體旁走回了自己弟兄的身邊,他用發出綠色幽光的眼神掃視了一下圈外,淡淡道:“告訴我陳不悔在哪裡,你們馬上可以離開,我要屠神。”
楊風的聲音不大,甚至有點象自言自語,但卻字字斬釘截鐵。
頂尖的殺手精銳,把自己的職責看的比一切都要神聖,楊風的上句話,嚴重地抹殺了他們心靈深處最孤傲的自尊。他們很怕,但他們沒有一個打算活著回起,被楊風這麼一說,他們內心的憤怒超越了恐懼。
他們很想殺了楊風,可惜已經沒有了瞄準楊風的勇氣,為了維護殺手的尊嚴,他們默契地交流了下眼神,同時舉起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在十來聲細微的槍聲響過之後,翡翠山又恢復了它原有的靜意,楊風靜靜地站了良久,慢慢地踱到了強子身邊,他一動不動,定定地注視著強子帶著欣慰和一點點遺憾的臉。
莫紫研一直被強子壓在地上,乖巧的她也知道一定是出事了,便帶著不安的心情伏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良久後她發現沒有了動靜,才小心地抬起了頭,四下打量了番,她見楊風就站在自己面前,知道沒有了危險,再也按奈不住,想正掙扎著爬起來,剁進楊風懷裡。莫紫研在掙扎了幾下後,才發現背上的強子沒有動靜,剎那間明白了什麼,她只感覺腦海一陣眩暈,呆了呆復又趴在了地上,抽噎了幾下,終於爆發出了淒厲痛楚的歌聲。
此時,老黑和塗文海他們,也慢慢地站起了身,來到了強子身邊,老黑看了會,走上前彎腰將強子抱起來扛在肩上,默默地看著楊風。
楊風輕輕地扶起莫紫研,慢慢地邁上了下山的路。
老黑扛著強子,和一干弟兄默默地跟在楊風身後。
就在楊風走了十多米的時候,前面土地裡突然鑽出一個人來,那人手還端著一把阻擊步槍,只見他四下打量了番,最後把眼神鎖定在楊風他們身上,憤憤道:“怎麼什麼久?要在解決問題的話,老子我就要憋死了。”那殺手邊發牢騷邊爬起身,當他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十幾支手槍已經頂在了他身上。他終於感覺到了情況不妙,手中的阻擊步槍也掉在了地上,他左右掃視了下身邊陌生的面孔,喃喃道:“這,這不可能。”“我想知道,陳不悔在哪?”楊風沒有理會這個殺手的驚異,他只想知道陳不悔在哪裡,他要給強子報仇。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殺手有些糊塗了,一個警衛連都不是他們的對手,這些混混,怎麼可能????
“已經發生了,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楊風拿過老黑手上的槍,指在了那殺手的腦門上,繼續道:“雖然我知道你不怕死,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你好有最後一次回答的機會,陳不悔在哪裡?”“我不知道陳不悔是誰。”那殺手總算回過神,不過好歹這人也算是漢子,仍是不把自己這條命放在心上,不過他嘴上雖然說不知道陳不悔是誰,可是心在剎那間卻回答了楊風,他在富臨酒店。
富臨酒店?怪不得那七路從來就來就沒有開過,原來是陳不悔的老窩。得到了自己想到了答案,楊風便一槍結果了那個殺手,他轉有看著塗文海,道:“你帶研兒和強子回去,在天上人間等我,老黑跟我走,去富臨。”
老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