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風!”
——“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還站著做什麼?”楊風握著阮思雪的小手,不由分說,一把便將她拉在身旁坐下。
“不成的,”阮思雪慌忙站起身,紅著臉道:“工作時間,被抓到就慘啦,一個月的獎金耶!”女孩吐了吐舌頭,乖乖站好。
“管他,真被抓到,我賠你十倍獎金。”楊風毫無在意,又伸手去拉扯阮思雪。
“住手!”一個憤怒的聲音。
楊風一怔,抬頭看去,只見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滿臉漲得通紅,指著楊風道:“難道你沒有看出來,人家根本不願意搭理你嗎?你再要糾纏不清,別怪我英雄救……對你不客氣了!”那青年察覺到說錯了話,忙剎住了話頭。
楊風很是無奈地看著眼前這滿腦子英雄救美的白痴,發現這傢伙已經開始幻想著三拳兩腳把自己撂倒,美女空姐以身相許,然後變漸漸向少兒不宜方向發展壯大了。
楊風也懶得理他,攬著阮思雪的香肩,一把按在了座位上,道:“去那臥狼山,要幾天路程?”
楊風是不在意,那小子卻是忍不住了,從身前餐盤裡抽出一叉子,大叫一聲,朝著楊風就刺。
楊風看著好笑,有意戲弄,右手化做一道殘影,餐盤裡拈起一枚火龍果,兩小裡一交錯,以肉眼察覺不到的速度換了那小子手裡的叉子,一閃眼間,叉子已插在了楊風面前的拼盤中。
“哦,多謝了,你怎知我喜歡吃火龍果的?”楊風漫不經心地伸手,那小子還不知手中叉子已被調包,以為楊風犯渾,大喜之下,一遞一送,楊風接過了火龍果扔進嘴裡,不動聲色地拍了拍那小子的肩膀,止住他前衝的勢頭,道:“味道好不錯。”
“撲哧!”阮思雪笑出聲來,心中卻也不解,剛才明明看見那小子拿叉子拼命,卻怎麼會成了火龍果呢?她歪著頭看著楊風,忽然覺得這個青年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那小子臉色漲得通紅,還待糾纏,卻被楊風目光一掃,這覺激靈靈一個冷戰,彷彿無盡的殺戮自其中湧動,再也不敢多話,灰溜溜地回了座位。
“好帥啊!”阮思雪呆呆望著楊風,兩朵紅暈悄悄爬上了雙頰。楊風暗笑,看己在這阮思雪眼裡確實魅力無窮啊!阮思雪晃了晃螓首,回過神來,心道這男的不會是要對我進行色誘吧?要真是那樣的話可就糟了,自己似乎真的有點把持不住呢!
阮思雪穩了穩神,道:“等這飛機停在越南機場後,我也就下班了,剛剛好我還有幾天休假,應該能幫上你的忙,不過那臥狼山真的很危險,你真的要去嗎?”說是休假,其實哪裡有這麼湊巧,這小妞是準備請假陪楊風呢。
“當然要去。”楊風放下筷子,悠然地為自己點了根香菸,繼續道:“不過你放心好了,只去山腳下轉轉,不去山裡面的。”
下了飛機,阮席雪去交班,約了見面的地點,楊風便自行去領略了一番越南的風光,這裡的天氣比S市暖了些許,楊風在大街上走走看看,時不時找些越南的美女問路,雖然交流比較費力,許多人只懂幾句漢語,但越南女人民還是很友好的嘛,楊風在心裡打起了官腔,只惹得閻王一陣鄙視。
大路的兩旁盡是地攤,吆喝聲,叫賣聲此起彼伏,楊風饒有興趣地聽著有些拗口的越南語,走走停停,挑挑揀揀,也買了些飾品,準備回去送給莫紫研和劉雨微,至於高柔和陳纖兒,楊風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只有慢慢來了。
驀地,一個刀具的攤位吸引了楊風的注意力,此去必不免一場爭鬥,自然要有備無患才好。楊風蹲在地攤前,在十幾把刀中間挑來揀去。
“年輕人,這些刀乃是凡品,再看也是枉然。”楊風一怔,抬頭望去,只見那攤位的主人,乃是一干瘦的老頭,正自眯著眼睛盯著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