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兩個人對決,又會是誰更勝一籌呢?不過可以肯定,他們之間開戰,旁人都難以消停了,但願不會有太多的人遭受池魚之殃。
淳于月搖頭打散自己的杞人憂天,將話題拉回原路:那昨晚救我的可是你的人,或者是你認識的人?
沐文玉淡淡的喝了一口茶:不認識!
淳于月愕然,失聲道:那你還喊我吃那藥丸!
沐文玉一臉無辜,語氣十分懇切:公主身中之毒除了下毒之人無人可解,所以試試也無妨,不過看在相識一場,如果真有好歹,我會替你報仇的!
淳于月氣得臉都青了,‘你’了半晌,終究在他善良無害的笑容下洩了氣,想到他也不至於真的這麼狠,何況,就連南宮逸都不知她中了毒,她自己也是昨晚才意識到,他卻能知道,定然是他得到了什麼訊息,平息了怒氣,細想之下還是忍不住說:可是這救我之人來得太巧了,如果不是此人,我只怕真的稀裡糊塗就喪命於此。
沐文玉似乎很遺憾沒激破她的底線,錯失了一場好戲,語氣也滿是遺憾的味道:那也沒什麼,易祁煥既然盯上了你,定然有一就有二,我不懂他的那些門道,並不代表沒人能破,世上萬物都是相生相剋,你我克不住他,找克得住的人不就好了!
淳于月越發疑惑:那你又說不認識救我的人!
沐文玉點頭不疑:可是我不沒說不能想辦法引出此人啊,也是你命不該絕,此人對他恨之入骨,一如他對此人的心,仇敵見面自是你死我活,哪裡還顧得上你這個局外人,不過,想來你還有點價值,對方才肯施恩贈送解藥,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要你以身相報。
淳于月甚是無力的瞪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一事,不吐不快:易祁煥將自己藏得那樣深,你卻對他與人的恩怨都瞭解很深,看來涼國所布眼線不少吧?
沐文玉並不否認:兩國爭雄比的不止是國資兵力是否雄厚,還在於資訊謀略誰更優越,涼國既在我尤國安插了眼線,我尤國又且會甘居人後,倒是我很好奇,公主在我尤國又安插了誰!
淳于月心中一凜,面上卻笑道:不就是我嗎?
她答得輕鬆寫意,沐文玉也似開玩笑般不再提及,一句試探如風帶過,消失無痕。
淳于月心裡卻暗想,當真該催促香雪儘快抽身隱遁,以免她引火上身,畢竟韓瑞身為精銳之一,絕不容易糊弄,二則,沐文玉的眼線太繁密複雜,稍有不慎就會被他揪出,那時就難以收拾了,只是不知為何,她早已吩咐香雪撤離,並且叮囑一旦與幻影等人匯合,就傳訊息給她,時過一月有餘,卻始終沒有迴音,讓她很是不安,此時又不敢貿然聯絡,畢竟沐文玉正在大肆清理各國細作,不能往刀口上撞。
大禍臨頭
回到尤國之後,南宮逸每日與沐文玉互傳訊息之時都會帶話與她,讓其安心,可是這一次間隔似乎長了些,甚是有些焦慮,加之香雪那邊依舊沒有訊息,她一時心神不安,不知中間到底出了何事,漸漸坐臥不寧。
又過了幾日,她本來安排暫停的聯絡通道傳來香雪的信函,支開眾人親自前去取了,信封上確實香雪筆跡署名,心中稍稍安慰,正要找個地方拆開來看,忽聽眾人議論南宮逸回城了,雖有些意外,心裡卻很欣喜,也來不及看信,收拾好信件就奔著回府,猜想著他回來是否會先來看她。
才進了院子,見有些兵士守在門外,心中雖是詫異,但猜想或許是跟著他回來還未撤離的緣故,也不去計較,何況這些人也並未攔她,自己推了房門進去,果然見南宮逸站在側屋窗前想著什麼,心裡一喜,沒了往日的謹慎自持,跑過去從後抱住他:你終於回來了,這幾日沒訊息,我還擔心你。。。
南宮逸身形未動,依舊望著窗外,聲音沙啞疲憊:你想我嗎?
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