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忽然出現,證實了她的想法,她坐在床沿的身子輕微的閃了閃,終究沒有起身,只是重新堆起了那份虛無的笑容:原來聖皇不止是心處在地獄,還給自己的身子也築了一個地獄,難怪你對淳于的恨隨著時日有增無減呢!
她那樣無視他的身份,就靜靜的坐著,輕薄的衣衫,散放的長髮還帶著沐浴後的水氣,純美的容顏在清淡的燭火中亦真亦幻,美得讓人心疼,也魅惑的讓人窒息,他一時呆愣住了,似乎並未聽到她的話,淳于月被他盯得也有了絲窘迫之意,忙用話語轉移尷尬:用這樣的方法警惕自己,是怕自己有一天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淡忘了仇恨麼?
南宮逸徑直走到她身邊,俯身平視著她的眼睛,悠然含笑:或許吧,不過,往後有公主在身邊時刻提醒著,這法子到可以不用了!
她一怔,待要再說話,他卻忽然吻上了她的唇,她愕然一驚,他的舌就趁機滑入,心雖然做好了準備,身體卻本能的抗拒,南宮逸察覺她的退縮,將她一下帶起禁錮在懷裡,他霸道狂熱,令她絲毫動彈不得,瞬時腦中一片空白,本能想要反抗,卻把武功招式之類的全然忘個乾淨,任由他予取予求。
她的唇柔軟潤滑,失去反抗的身體柔若無骨,引起了他心底最深沉的渴望,再也無法憑簡單的吻來滿足,順勢將她壓倒在床,一面繼續索吻,手則去解她的衣衫,可是那帶子纏來繞去的跟他作對,他情急之下用力一扯,帶子斷了,衣衫整個被扯開了,一股冷氣忽然浸入身體,淳于月不由自主的一個激靈,她默默閉上眼睛,任由事情發展,南宮逸卻忽然失去了所有興致,一翻身從她身上起來,不再去看她,冷冷的整理著凌亂的衣衫,淡然道:朕沒有興趣對著木頭髮洩慾望!
他其實自己也說不清楚原因,前兩次他可以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對她用強,哪怕她將自己裝成個死人,他也毫不在乎,只要讓她覺得痛苦屈辱就行,可是這一次,當看著她將眼睛閉上,做出逆來順受般默默承受自己的慾望時,他忽然覺得很厭煩,他不清楚自己是怎麼了,只能給出這樣的說辭。
淳于月看著他起身,條件反射般的就去拉來被褥蓋在身上,可是。。。就這樣可以嗎?既然是買賣,她不付出,他會對淳于善罷甘休嗎?她心裡糾結盤算著,他卻抬腿就走人,她有些慌了,脫口而出:等等!
他驟然頓住腳,等她說下去,一聲刺響,燭火被她不知道用什麼打滅了,被迷霧籠罩的屋子失去亮光,瞬間變得幽暗,他只能看到她的身形向他移動,神經瞬間警惕起來,誰知下一秒,她的雙手卻攀上了他的脖子,嘴唇湊過來吻他,他一把將她雙肩捏住,止住了她的問,戲謔道:公主這是在邀請朕麼?
淳于月淡然輕笑:我只想做到銀貨兩訖!
她依舊將這視為交易,他雖然很不高興,可是難得她如此主動,他也有些受不住誘惑,剛剛被強壓下的慾望瞬間又抬了頭,他冷冷道:好!
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扔在床上,三兩下褪去自己的衣衫,瞬間壓了下來,在她耳畔道:你既然這麼會做生意,那就別讓朕掃興!
他的手在她身上一寸寸劃過,手掌的硬繭激起一串戰慄,他在她耳畔戲謔道:你的身體比你的心可愛多了!
她頓時生出想要咬舌自盡般的無地自容,卻還不得不給他回應,讓他覺得物有所值,他終於滿意的感受到她的回應,扶住她柔嫩的腰身,猛的挺入,激起她新一輪的戰慄,他還是覺得她的反應不夠,開始瘋狂的律動,猛烈的撞擊,在她的幽谷內不斷的進進出出,出出進進,又用舌去撬開她緊咬的唇,她終於承受不住這份激盪而輕輕的呻吟出來,而她那充滿羞愧和抗拒的呻吟又加深了他的慾望,他漸漸的忘記了地獄的寒冷,忘記了仇恨的啃噬,忘記了一切,只本能的索取這唯一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