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在老者,不是別人,正是李玉清的師傅!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竟然被捉在這裡了。
楊天啟正猶豫現在要不要去救呢,身體卻猛然被高高拋起。
“啪啦”身體重重落地。摔得楊天啟七葷八素,雙眼冒金星,渾身疼的不得了。
楊天啟勃然大怒,剛要開罵。一個壯碩的中年人,面無表情掃了楊天啟一眼:“把他帶下去,充作雜役!”。
“是!師叔!”
兩個壯漢朝楊天啟走來。楊天啟愣愣望著幾人,並沒有動手。因為這幾人,都是修真者!身體暗含靈氣的修真者!如果他反抗的話,可能當場被格殺。
望著腳不沾地的中年人,楊天啟臉色變了數變。
“小子,不要試圖逃走!如果逃走的話,你的下場會如此!“說話之間,帶他的年輕人,抬手把一旁一棵大腿粗細的樹木,擊個大洞。
靈力外放!楊天啟眼睛微微眯在一起。
進了院落,七拐八拐,來一處才停了下來:“這是你的住處!”。扔了楊天啟一件灰色長袍和一木質令牌。
年輕人又和一個穿著大號青袍的中男胖子交代幾聲,便大搖大擺走了。
“還愣著幹嘛!趕快換上衣服,去幹活!”說話之間,中年胖子狠狠踹了楊天啟一腳。
楊天啟勃然大怒。剛想發作,旁邊一個面色黝黑年輕人拉了拉楊天啟的衣角,連連搖頭。楊天啟這時才冷靜下來。
……
砍柴、打水、刻作巨石。
一下午楊天啟打聽清楚了。事實的情況,讓他大吃一驚。他們來到一個叫神農的修真門派。門派以種植藥草,來達到修煉目的。每隔三十年,門派從隱蔽狀態浮現出來。
開半月內,門派大開,會派出弟子,尋找資質絕佳,適合修煉的孩童,收入門內,以補充新鮮血液。
為了保密,凡是進入他們勢力範圍內的人,不管原因,一律收押,並作勞役之用。
“喂,兄臺敢問高姓大名啊,我叫李黑”這個叫李黑的人,頗有些自來熟。他拿著黑乎乎的饅頭,大口啃了起來。
楊天啟怔怔沒有說話。
李黑以為楊天啟想家了,起身拍了拍楊天啟的肩膀,安慰:“既來之,則安之。兄臺就認命了吧。為兄來這之前,還是我們上河縣秀才呢。要不是家父患病,為兄來這裡為家父採藥,也不至於……哎”。
楊天啟木然點頭。
李黑四下打量一眼,湊到楊天啟耳邊低聲道:“福之禍所伏禍之福所依。搞不好,你我會收穫一場大造化。知道什麼叫修真嗎?修真就是成為神仙。神仙能夠飛天遁地,一日千里,與日月共存,想想就讓人激動啊”。
“兄臺,看見之前那個中年胖子嗎?你猜他多大了?告訴你,能嚇死你,他已經六十五了!看不出來了吧?他也是從我們這樣過來的、如果我們要表現好了,說不定會被門派看中,收為弟子。從此踏入修煉大道,成為神仙美夢!”
聽之任之。無論如何,從這點來看,這個李黑人還不錯:“謝謝你啊。李兄,小弟初來乍到,規矩什麼不懂,以後還要照顧一二啊”。
李黑聞言,連忙拍胸口:“這個好說,好說”話音一轉:“這明天挑水……”。
楊天啟一愣;“我包了”。
“好兄弟!”李黑爬回自己的床位。
李黑嘀嘀咕咕一陣,很快在土炕上,打起了呼嚕。望著土炕人的李黑,楊天啟搖搖頭無奈一笑。沒有絲毫睡意的他,躡手捏腳,出了房門。
和四周漆黑一片不同,天上卻是繁星點點。望著空中明亮的月亮,楊天啟思緒飄回了現代社會。
“幹什麼的?想跑是不?”
“滾回去!”